长大后的张艳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就辍学出去务工赚钱,因为年龄小又没有学历的缘故做的都是一些出苦力的工作。
冬天凌晨三四点就要起来干活一直干到晚上,不管是工作太累还是被人欺负了打电话给父母永远没有安慰。
得到的永远都是:
“别人都能干你怎么就不能干……”
“他们现在欺负你 以后就不会欺负你了……”
“你不干了你去干什么 ………”
“工资给你开了吗还剩多少钱……”
回到家中只有父亲的白眼和谩骂,母亲的各种指责和贬低的人身侮辱的言语。
好像张艳不出去赚钱就是个罪人一样。
慢慢的张艳很少回那个所谓的家了也很少打电话联系,当然了父母除了跟她要钱几乎也不打电话。
这几年手里的钱多了一点父母对她的态度跟以前相比也改变了很多,这次回来又开始惦记着自己的车。
在外围着村子转悠了一圈心里也算好受了一些。
回到家里听见父母还在骂着自己装作听不见回到里屋关上了门。
次日,还在睡觉的张艳被在做饭中母亲的骂声吵醒。
只听见母亲拿着自己买的礼品骂骂咧咧的道:“买这破玩意有什么用,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就图拿回来看着好看呢是吧!这破玩意咱们集上这里也能买的到。”
“赶紧烧了看着就心烦,破玩意还没有咱们集上这里卖的好呢。”
说罢,将这些礼品扔进了做饭的灶堂里烧了。
屋里的张艳听着母亲的骂声心寒到差点发火,心想也许自己就不应该回来。
在父母去地里干活的时候留下一些钱后便返回了市里。
所以在张艳的眼里只有钱最重要,为了钱她可以做第三者只要能得到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