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夫人说完,就在慕晨风的搀扶下,离开了镇北王的宅院,启程回了滇州的王府。
路上,慕老夫人对慕晨风说,“现在不如从前了!虽然,镇北王是提前送来书信告诉你他带着樊林晟前来求药,但是你不能不防,知道吗?
水,我们已经送了,也算是全了过去的情谊,日后,就看各人的造化吧!”
“祖母为何这样说?”慕晨风有些不解,又说道,“难道是因为镇北王拒绝了我们的对世子的探望?”
慕老夫人看向车窗外说,“这没见到人,谁知道真假?现在苍兰国三家各据一方,已然不是朋友,既然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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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晨风听了慕老夫人的话,就低下头去,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了!
慕晨风想到樊林晟,他们在京城的时候都是一样不许进入朝堂,现在,樊林晟落到如此局面,他想到自己曾被慕晨霖投毒,就感慨,怕是这樊林晟也是遭了暗手!
镇北王拿着水囊去了樊林晟的房间,此时樊林晟面色青灰的躺在床上,镇北王让侍卫拿过一个茶盏,他倒了一杯水,就想给樊林晟喂下去,这时府医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水?”
“只是水而已,怎么,晟儿不能喝吗?”镇北王反问,
“可以!可以的!”府医看到镇北王脸色不好看,就赶紧退后了一步!
镇北王扶着樊林晟,一点一点把水喂给自己儿子喝下,樊林晟喝完,张着嘴还想喝,镇北王就又喂了一杯,这一杯喝完,樊林晟还想喝,镇北王就又喂了两杯。
樊林晟喝完水没一会儿,就虚弱的说,“我要如厕!”
镇北王喊来侍卫伺候樊林晟,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他实在忍受不了,就赶紧出了房间,临走时拿上了水囊!
镇北王站在院里,他看着手里的水囊,想着慕老夫人的话,心里暗下决定,如果樊林晟这次有了好转,他定要好好查查镇北王府的后宅!
玉白和春枝因为物品准备的充分,她们在山上一住就又是五年,玉白已经到了炼气十二层,春枝也到了炼气八层,玉白感觉自己应该快筑基了,可是这云顶山除了天池的水,并没有灵气可供玉白吸收,玉白只好去了玉镯山里,希望到了那里她能筑基成功!
春枝不放心玉白,她也不知道筑基意味着什么,就同玉白一同进入玉镯山。山上的动物们听说玉白要筑基了,都想亲眼目睹这一盛世,就都跟着玉白进了玉镯山。
“玉白,等你筑基成功了,我们下山去看看吧!我们已经五年没下山了!”春枝对玉白说。
“好!等我筑基成功了,我们就下山去看看!”玉白也想去转转了,五年了,她们也该下山看看了!
玉白在玉镯山里开始对筑基进行最后的冲击,春枝和所有的动物们都在远处守着玉白。眼看着玉白冲破了屏障终于筑基成功,春枝和动物们还来不及欢呼,就觉得一阵眩晕,所有的动物们都被翻倒在地,春枝也滚倒在一边!
就在玉白筑基成功之时,云顶山上突然雷雨大作,一道巨大的闪电直接劈开了山洞顶端,又一道闪电劈在了玉白的身上,玉白就觉得浑身一痛,然后玉白就觉得一阵眩晕,感觉整个玉镯山飞了起来。
一道金光从云顶山飞向了遥远的天际!
这是发生了什么,玉白捂着自己的脑袋,现在她晕的不行,看到春枝在不停的呕吐,玉白面色变的惨白,怎么她筑个基变成了这个样子?
玉白想要出去查看,可无论她怎么说“出去!”“出去!”“我要出去!”她就是出不了玉镯了!
春枝惊慌的抓住玉白说,“玉白,玉白,我们是不是要困死在这里了!”
玉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大声说,“大家不要慌,都安静下来!”
所有的动物都挤在一起,眼神里透露着惊恐,玉白抓住春枝的手说,“大家都镇定一点,我们不要慌,出不去,也没什么不好!这里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