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缓缓说道:“这御北镇,早先可不叫这名字。原来的名字叫铁山镇。”马掌柜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那个曾经的铁山镇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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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镇子东西两面都有矿山,铁矿石丰富。而这个镇子,最早就是来这里开矿的商人和工人们建立的居住地。后来随着商来客往的,就繁华起来了。”马掌柜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他在为那个曾经繁荣的铁山镇感到骄傲。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充满活力的小镇。
“镇子建立起来有两百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南面的御兽宗,也对镇子多有照顾。一直也是相安无事。直到七年前。原本的宁静被打破了。”马掌柜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他在回忆着那个可怕的时刻,那个改变了铁山镇命运的时刻。
“这御兽宗,原本也不是什么大恶之派。但是七年前,现任掌门朱承祖上任后,一切都变了。”马掌柜的眼神中充满了回忆和感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为御兽宗的变化感到痛心。
“这个朱承祖,听人说是上一任御兽宗掌门的养子。也有传言说,朱承祖能当上掌门,是因为他把老掌门给害了,捏造了遗嘱,说老掌门传位给他。哎!可怜老掌门,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哎!”马掌柜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也是在为老掌门的遭遇感到不平。
“那朱承祖上任后,野心勃勃,为了扩张御兽宗的势力,不断地压榨我们这些百姓。还强行把铁山镇,改名叫做了御北镇。他们不仅每个月都要收取高额的例钱,还强迫镇里的年轻人去为他们挖矿、采药。那些不愿意去的,就会遭到他们的毒打甚至杀害。我们这些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
“原来,镇里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名叫二娃。他生性倔强,不愿意去为御兽宗挖矿。御兽宗的弟子们便来到他家里,将他强行带走。二娃的父母苦苦哀求,却被他们一脚踢开。听说,二娃被带到矿山后,每天都要承受着繁重的劳动和残酷的折磨。没过多久,他就病倒了。御兽宗的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继续让他干活。最后,二娃在绝望中死去。还有其他好多的乡亲,都是这样。一去就再没有回来过。”马掌柜的声音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悲痛,为那些无辜的乡亲们感到难过。
“御兽宗得到那个朱浩宇,他是御兽宗掌门的大儿子,为人凶狠残暴。他经常带着一帮弟子在镇外为非作歹,抢夺过往行人的财物。只要有一点不顺他的意,就会对人下狠手。”马掌柜的眼神中显现出恐惧。声音中带着颤抖,继续回忆着那些可怕的场景。
“有一次是我亲眼所见,一个商人路过御北镇,带着一车珍贵的货物。朱浩宇发现后,便带着人拦住了他。商人苦苦哀求,说这些货物是他的全部家当,希望朱浩宇能放过他。可朱浩宇根本不听,他让人把商人的货物全部抢走,还把商人打得遍体鳞伤。商人最后只能含恨离开,再也不敢经过这里。”马掌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而那个朱浩云,人称朱二爷,更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他整天游手好闲,带着一帮人在镇子里敲诈勒索。让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经营。”
“早些年,镇子上商来客往的,我这客栈生意还是不错的。就是这个朱浩云,他爹当上掌门时,他才九岁啊,就有了为恶的心思。”马掌柜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和无奈。
“强行将我这客栈的招旗给改成了现在这样。说什么既然受他御兽宗疪护了,就得带上御兽宗的标识。这每个月给御兽宗上交例钱,就是他的主意。”
“还有御兽宗其他的弟子,尽是些阴险恶毒之人。就连镇上几个拜入御兽宗修行的后生,现在也变成了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助纣为虐,帮着其他御兽宗弟子一起欺压镇上的乡亲们。”
“某天,我正在客栈里忙碌。朱浩云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大声嚷嚷着要吃最好的酒菜,还说不给钱。我无奈之下,只能给他准备了一些饭菜。可他吃完后,不但不给钱,还说饭菜不好吃,要我赔偿他的损失。我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他赔偿啊?他便让人把客栈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为所欲为,却无能为力。”
“御兽宗还控制了镇里的粮食,高价卖给我们。如果有人敢不从,就会被断粮。他们还经常抓一些无辜的人去喂他们的妖兽,简直惨无人道。”马掌柜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三年前,镇里的一位老人因为买不起御兽宗的粮食,饿倒在了街头。我看到后,便把自己的一点食物给了他。可御兽宗的人看到后,却说我违反了他们的规定,要把我抓起来。幸好有一些好心的邻居为我求情,我才逃过一劫。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帮助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