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毒妇,我,我必须替咱们清白休了她。”沈树春气急败坏的找笔墨。
“你别。”宋氏拦着他,“现在不是休她的时候,咱们还指望她去想想办法,把清白捞出来。”
一句话,拦下了沈树春。
良久,他叹气,“是啊,以后清白出来了,也不好找媳妇了……”
隔间屋里。
贾玉翠数完了钱袋里的银钱,一脸不悦。
怎么这么少,已经搜刮好几次了,难道这两个老东西真的没钱了?
现在沈清白在里头,之前赚的钱都被衙门要走了,这日子怎么过啊。
就算等他出来,他一不能科举,二也不好行商了,跟着他,是一点盼头也没有了。
至于沈清水,那小子才不会有出息呢。
这个沈家真是糟透了。
贾玉翠这会儿肠子都悔青,像是拧成了一团麻绳。
她思衬了半晌,突然目光落在了这处宅子上……
深秋天凉,白日也短了。
夜里寒的不得了,尤其是宋氏最怕寒凉。
又是一夜没睡好,天一亮,她就爬了起来,“他爹,快去儿媳妇给我熬药去,我现在难受的不行。”
“你不是说喝药没用吗。”沈树春睡得沉的像是一头猪。
“总归也有点用,快去吧,算我求你。”
沈树春不甘不愿的起了来,去叩隔壁的门,“玉翠啊,起来了,你婆婆不舒服,你好歹给她熬药啊。
玉翠?”
沈树春拍了好几下,里面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样。
他心思一动,猛地一踹。
里面果真空空如也。
“他娘,他娘啊。”沈树春跑回屋里,“贾玉翠这个不要脸的,她跑了。”
“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