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你说这巧姑是不是缺心眼啊。人家都想寻个好人家,她是咋想的,竟然和那大奎走到一块去了。”费大娘一看就着急上火的很,一大清早嘴上都起了泡。
胡凝霜支支吾吾,“其实吧,大奎这个人也挺好的。”
“我没说他不好啊,我也只是他是好孩子。”费大娘压低了声音,也怕外面大奎听见,“可他到底是个哑巴,以后我闺女跟了他肯定要吃苦的呀。”
“吃什么苦啊,我不嫁给他我就不吃苦了吗。”巧姑扁着嘴,“反正我吃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奎真心待我,我俩肯定能过好。”
“你看看她,她还跟我顶嘴哩!”
费大娘看胡凝霜说不通,又去找了胡老爹。
“胡大哥,你看这事你得管管啊。”
胡老爹也很为难,“这,俩孩子都有这个心思,你找我有啥用。再者说吧,我看大奎那也在喝药瞧着呢,说不定哪天就看好了。”
“他能看好?”费大娘一愣,要是那样她也就不反对了。
“你耐心等等呗,也不差这几个月,巧姑再快,成亲也是明年的事了。”
“这倒也是。”费大娘思衬了一阵儿,“行,我就给他一段时间,要是过了年还不能好,那可不能怪我了。”
费大娘的心情复杂,胡凝霜都能理解。
“凝霜,你可得给大奎想想办法啊。”临走前,巧姑又捏了捏胡凝霜的手指,是全靠她了。
“唉……”胡凝霜叹气。
忽而,她又看向了胡老爹,“爹,你好像知道我在做什么似的。”
“呵呵,你是爹的闺女,爹还不知道你,加把劲多想想办法吧,我也理解你费大娘的心情。”
“嗯嗯!”
胡凝霜还是很把这件事当回事。
买回来的医术翻了又翻,祁允初也帮她买回来其他医书来看。
只是药方换了一个又一个,始终还是没有见效。
“真是奇怪。”胡凝霜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大奎的脉象是极好的啊。”
冬天来了北风越刮越大,一场大雪也飘然而至。
一个晚上,就把整个白水镇都覆盖成了白茫茫。
大奎起来的最早,一起来就赶紧打扫庭院和道路。
又看了看柴房。
胡家不仅酿酒,还开着一个酒家,每天都要卤酱牛肉,是最不能少柴火的。
他找到胡凝霜比划开来。
“你要去山上砍柴?”
大奎点头。
“下了雪会不会路不好走。”
大奎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