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阎顺真的不希望看到骆听雨去伤害守岁和顾序临他们,自然他也不希望看到骆听雨受到来自他的朋友们的伤害。
如果他们双方之间终有一天会展开斗争,阎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想站在任何一方的对立面,可是若真的到了那时候他肯定是要做出选择的。
阎顺很纠结,倘若骆听雨只是骆听雨,那他也就不必去做那个选择了吧?
听得阎顺没来由的话,骆听雨掀了掀眼皮儿望向他,男人的目光似能穿透黑暗般,直直的盯向阎顺的眼睛。
骆听雨睨了他片晌才开口回道,“当然,我也是‘骆听雨’啊,你别多想了。”
听罢男人的回话,阎顺沉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他看着骆听雨,仅凭男人的这一句回答,阎顺根本分辨不出来骆听雨到底是没听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呢?还是在装傻充愣的不想做选择也不想给他答案?
昏暗的房间再次寂静下来,只余两人微小的平稳有律的呼吸声。双方都缄默了许久后,骆听雨突然抚上阎顺的脸,拇指指腹抹向他的眼角,男人不解的问,“怎么了?”
阎顺眨动了几下双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湿了眼眸,他摇了摇头。
“是不是刚刚我弄疼了你?”骆听雨指腹摩挲着他的面庞,但阎顺眼角溢出的那些他刚擦去的滚烫液体好似流得更多了。
阎顺吸了吸鼻子,但还是压不住哽在喉间的呜咽,他尽量控制着开口次数免得抽泣出声,只言简意赅的回了句,“没有。”
骆听雨每次都做足了前戏,阎顺是真的一点都没觉着疼,他也不是为了那事儿哭。
眼看着阎顺脸上的泪跟失控的闸门似的越擦越多,骆听雨伸手搂向阎顺的腰身将他一把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被子下的两具身体赤果贴上间,阎顺头埋向骆听雨的胸膛,双手拥住男人的肩背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