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守岁就更不用说啦，他本身就挺厉害的，何况人顾序临现在也不想杀他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前两天顾序临还抓了你跟顺子哥威胁守岁要打要杀的，怎么今儿就改变想法了啊？”对此一事，池玉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顾序临改变了态度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好事儿，但就是怎么想怎么奇怪。

“嗯，可能他想针对的是贺辞吧？”

莫元凯好像蹙了蹙眉，池玉没太看清，只依稀看到灰暗中男人的睫毛又长又翘，鼻梁高挺得像座带弧线的小山峰。他暗暗欣赏着男人的朦胧侧颜。

“不说这些了，聊聊其他的吧？”似感觉到对方落在身上的视线了般，莫元凯偏头看向池玉。

池玉忙撇开目光，又平躺了回去，下意识的问，“聊什么？”可能是因为害怕被莫元凯抓包他在偷看对方，心跳扑通扑通的快了几个节拍。

“你谈过恋爱吗？”

“哈？”

莫元凯这话题转得属实有点开火车似的快，池玉的脑袋都快转不过弯儿了。

“就是说你谈过朋友吗？”莫元凯盯着他又复问了一遍。

“呃，”池玉组织着语言，“病毒爆发前我还是个高三学生，我妈不让我早恋，嗯，管挺严的，所以一整个高中读下来都没谈过。”

“学生那肯定是学业更重要嘛，你妈妈也是为你好，挺好的。”

“那你呢？”池玉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便只能没话找话的顺着这个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