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岁喊来莫元凯给他们一通搜身,将其身上藏的其他武器都给一一搜刮了出来然后据为己有。
在认出那个黄皮粗犷男就是方才笑得最大声的那人时,守岁玩味的目光瞥向他,“你刚刚笑得挺大声的嘛?来,你继续笑,大声笑,笑不足一小时不许停下来!要是敢擅自停下……”
守岁操纵着尾巴的尖刺缓缓靠近男人的眼前,“我就把你的喉咙戳个洞出来,然后吸干你的血液!”
黑皮粗犷男惶惶不安的盯着停在喉间的尾刺,就连下意识滚动喉结的举动都得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不注意碰着了那尾刺后就会被戳个窟窿出来似的。
他不禁开始认怂,全身控制不住的一阵冷汗涔涔而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笑了。这位尸哥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弟这次吧……”
“那就给我继续笑,记住了要笑够一小时,要是敢多一分或是少一秒,看我怎么收拾你!”守岁又将尾刺推近了几分直接贴上了男人的喉咙。
黑皮男人听罢,不禁苦着脸继续放声大笑起来。可这会儿被威胁下发出的笑声,显然已全无先前一丝半点儿的猖狂之气。
从后座出来的那两位,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一副书生气质的文弱男人,许是方才撞向车壁时撞得有些生猛,那对眼镜片已然破碎的一塌糊涂,只剩一个黑框斜斜的还挂在耳朵上。
眼镜男的脸上一片擦伤的痕迹,许是被自己那副碎裂的镜片给划伤的,又或是被撞在车壁时给刮伤的吧。
守岁看得一点儿也不心软,因为这是他们自找的苦吃。本来他只想拦下车子拜托他们捎带一程,也没想着伤他们的性命。奈何他们戒备心端得也太高了吧,不停车就算了还想要拿枪射杀他,这他哪能忍?
穿书来的守岁本就对这个世界没多大的感觉,在他的眼里这里的人类跟丧尸都是纸片人罢了。面对这个世界的人类与丧尸他可没有那么高的道德心和怜悯心,谁要是敢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和利益,他自然不可能再对他客气。
守岁自认他可不是贺辞那样的大善人,拥有着宰相肚量和为他人着想的怜悯之心。这些高尚品格在他这里,不能说没有,只是并不多。
倘若贺辞在这儿,兴许连劫车这种不太道德的行为都是不会允许守岁干的吧?也就贺辞在身边时,他才会安安分分的收敛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