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罢,守岁一阵无语。他瞟了眼贺辞,在男人发觉前便匆匆撇开了目光。谁要在乎他啊?哼。他逆反心理的腹诽了一句。
“咦?”池玉却在这会儿突然惊咦了一声,他才发现守岁脖颈上的两朵草莓印般,一阵盯瞧着打量。
看后,池玉露出了一抹贱兮兮的姨母笑,朝守岁臆想着打趣道,“你跟贺辞闹别扭该不会是因为,他给你种的这俩草莓印吧?”
守岁一听,忙不迭下意识地扯了扯白色衬衣的领口,妄图将那红印子给遮掩起来。他耳垂一热,面上却摆出一副冷脸的反驳,“什么草莓印啊,就是俩蚊子包罢了!”
“要不是今儿睡得沉,看我不把那可恶的蚊子给一巴掌呼死!”守岁瞥瞪了一眼抱着李知云走在两人前头的贺辞,他一阵恶狠狠的表示。
哼,臭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揩油他也就罢了还死不承认!
池玉将他俩来回扫视了一圈,一阵忍俊不禁。
11区的郊外,偌大的草坪上已经燃起了好几堆的篝火。橙红的火光将如墨的夜幕映照得亮如白昼,使得悬挂在夜空中的冷月都失了颜色。
人们三三两两的围聚在火堆旁架起了烧烤架负责烤制食物,还有的人们手牵着手围绕在场中心的一簇篝火旁,一阵欢呼雀跃的跳起了圈舞。这一看就是有着两年半唱跳经验的,负责热场子的气氛组。
刚到得此场地的守岁只觉得这露天晚会人声鼎沸,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
池玉领着他俩朝场中的某一个火堆旁走去,还未来到近前,守岁便看到了人群里那个醒目的红发火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