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朔也在刑部安排了人手保护上官逸,他默默的在身后搭上元无忧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了,今日先回去吧。”
元无忧听话的点了点头,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向祁川一眼。
祁川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目光深沉而坚定,仿佛要将那渐渐远去的马车永远刻印在心底一般。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袖口下的双拳早已攥得紧紧的,甚至连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
“阿宝,刚刚叶远山身边的那位男子是谁?”
上官朔不知她为何突然对一个陌生人感兴趣,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她:“他就是骑射大比的冠军,被父皇提携到刑部当了掌固。”
元无忧静静地靠在一旁,眼神有些空洞。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般喃喃:“掌固啊……文职,文职就好……”
元无忧又累又虚弱的晕睡了过去。
上官朔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扶住她。
他低头看着元无忧苍白的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之情。
他赶紧又喂她吃了一粒药,越一此刻带了消息回来,上官朔把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直到回了东宫,上官朔轻轻的抱起她,小心翼翼将她送回了房间,盖好被子,一切安顿好,这才与越一商议起了这次的事情。
“殿下,南宫拓最近确实行为诡异,朝中之人表面与他避之不及,但暗中…似与他确实有联系…”
“朝中之人?都有谁?”
“以左相薛全为首,他们虽然明面上没有交集,但是私下被咱们的人看到过一次,就在鸳鸯阁。”
上官朔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桌子,若有所思。
他嘴里嘀咕道:“鸳鸯阁?阿紫好像也经常去那个地方……”
他改口问道:“皇叔的私印可有消息?”
越一摇了摇头,答:“私印就没有再出现过。”
他话音刚落,越二进来说道:“殿下,南宫拓今日去了鸳鸯阁。”
“又是鸳鸯阁?”
越二补充道:“元掌固刚刚也去了鸳鸯阁。”
上官朔立刻站了起来,惊呼道:“元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