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李奇转身就走。
赵令譮不为所动,淡淡道:“你可不要忘记,我那好侄子还只是摄政王而已,燕儿她还不一定就会输,我说过做父母的决不会见到自己儿女有难,而袖手旁观,我不介意两败俱伤。”
李奇登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直视着赵令譮,道:“相信这你已经是你的压箱底了。”
赵令譮冷静的点头道:“是的,其实我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
“你似乎很有把握,我一定会妥协。”
“我已经做好你不妥协的打算了。”
“什么打算?”
赵令譮笑道:“看来你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你应该很清楚一点,在我大宋,皇帝就是皇帝,摄政王就是摄政王,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若想改变,那是不能有半点偏差,我很欣赏楷儿,我也很痛恨我那族兄,但我不能让燕儿成为你们的踏脚石,因为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双赢的局面。”
李奇坐了回去,竖起大拇指,笑呵呵道:“姜还是老的辣呀,你赢了。”
赵令譮一愣,旋即苦笑道:“我虽已经百般小心,但还是着了你的道,好了,现在我的底线已经被你逼出来了,你应该满意了吧。”
“庆国公言重了,什么道的,我从不信道,这都是谈生意养成的习惯。”李奇笑呵呵道,他方才只是想试试赵令譮手上还握有什么牌。
“你和楷儿才是真正的赢家,我只不过是想输的体面一些而已。”赵令譮苦笑一声,又道:“那你现在决定了吗?”
李奇道:“既然你手中握有一张让我无法拒绝的底牌,那我就不废话了,我只能答应你保燕福的性命,但是,我必须得到你的帮助,你也应该清楚,燕福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我答应你。”赵令譮轻轻松了口气,方觉有些口干,喝了一口茶,忽然道:“说了这么久,这杯中茶,你似乎都没有动过。”
“我怕你下毒。”
赵令譮呵呵一笑,道:“你还真是诚实。”
“过奖,过奖,我一直都是一个诚实的人。”李奇笑着摇摇头,又道:“你看我们说了这么多,也可以说是坦诚相见了,我个人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庆国公能替我解开这个疑团。”
赵令譮诧异道:“什么疑问?”
“这个---呵呵,就是当年的烛影斧声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奇一脸八卦的问道,这可是千古奇案呀,他一直都想知道。
赵令譮一愣,笑道:“好奇会害死人的!”
“哈哈,我只不过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你就当我什么也没有问过。”李奇抹了一把汗,他也觉得自己的这问题,有些过于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