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九暗道一声糟糕,方才只顾着和樊少白斗气去了,没有想到边上还坐一头饿狼,眼珠滴溜溜的一转,道:“大哥,这是我和少白的私人恩怨,你不能掺和么?”
日。你当我傻呀,有钱不赚。李奇笑嘻嘻道:“小九,我眼中只有钱,你们的恩怨我瞧不到,开牌吧。”
洪天九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朝着樊少白道:“少白,干脆这样行不,咱们私下决斗,倘若我的大,你就帮我给这部分银子,若是你的大,我就帮你付,如何?”
樊少白瞧了他的牌面,见是两张a,心想,难道他是三张a?摇头道:“这不符合规矩,况且也不是李师傅他也不一定赢。”
周华拱火道:“少白,你好歹也是樊楼少公子,忒没胆量了。”
樊少白道:“要不你来。”
周华嘴角一扬,道:“我怕的是李大哥,倘若他弃牌了,我绝对跟到底,我跟他玩了这么久的牌,还从未赢过。”
这话你丫说出来,不是挡我的财路么。李奇听得他们废话连篇,等不及了,直接把底牌翻出来,道:“同花顺,你们争你们的,我先把钱收了。”
洪天九不爽道:“大哥,你别这么贪财好不,我和少白还没有商量好了。”
“你们现在还可以继续呀。我这是在帮你么空出地方了。”李奇呵呵一笑,先把钱收回来再说。
高衙内嘿嘿道:“我就说了吧,李奇这厮阴险的很,你们两个也是,咱们好歹也是四小公子,应当一致对外才是,这厮总是赢咱们的钱,输钱是小,面子是大。”
靠!有你这么玩的么。李奇不悦道:“衙内,你这是耍巧呀,就算你们要联合,那也不用当着我面说吧,太欺负人了。”
高衙内拍拍胸脯,道:“本衙内光明磊落,岂会暗地里伤人,我又不是王宣恩那鸟人。”
暴汗!这还叫做光明磊落,老子算是服了。李奇讪讪一笑,问道:“对了,我好像很久没有见到王衙内了。”
高衙内道:“那厮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被他爹爹赶到西京河南府去了,不过我听说马上就会回来了。怎么?你和他很要好么?”
“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李奇耸耸肩,暗道,看来这个王黼还真是看重他这个宝贝儿子,竟然这么谨慎。
洪天九摆摆手道:“提他作甚,快点洗牌吧。”
李奇微微一怔,瞧他们脸色各异,个个都是一副暗藏鬼胎的表情,害怕道:“我能不能退出。”
“不能。”
众人齐声道。
李奇见到他们杀人的眼神,暗道,赌徒疯狂呀。挤出一丝笑容道:“那那就继续吧。”
李奇一边发牌一边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朝着周华道:“胖子,你绸缎庄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哦对了,我爹爹还让我问你件事,差点给忘了。”周华恍然大悟,忙道:“大哥,我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问你是该年前开始出售。还是年后。”
早在前些日子,缝纫机已经研制成功了,如今已经开始投入使用了,这也大大加快了生产的效率,可把那周老头子给乐坏了,暗自庆幸当初选择了和李奇合作。
操!这事你丫都能忘掉,你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李奇对这胖子无语了,还未开口,高衙内和洪天九这两人就齐声道:“当然是越快越好呀。”
李奇一愣,道:“衙内。小九,这跟你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干嘛这么热情。”
高衙内反驳道:“谁说跟我没有关系,你是不知道,那内衣真是太好了,简直就比秃鸡散还有效些,女人穿上真是忒好看了,可惜三郎他忒小气了,只卖给我八套。不够用呀。”
周华郁闷道:“衙内,那是送给你的好不,我可是一文钱也没有要你的。”
洪天九拉拢着脑袋道:“哥哥,你就莫要提了。我也买三郎也送给我八套,可是全让我爹爹抢去了,一套也没给我留,我连是个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哇!想不到八金哥是这么豪迈的男人。李奇心里暗自惊讶。
高衙内嘿嘿道:“小九。那哥哥真是替你惋惜,不过我要是你爹爹,我也会这么做。”
李奇哈哈笑道:“衙内。这话说的真是太高明了。”
高衙内得意的眨了眨眼睛。
洪天九哼道:“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哥哥他能说出什么高明的话来。”
“你这是什么话,孔曰,长兄如父,孟曰孟曰,还是长兄如父。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我就没有说错。柴聪,你来评评理。”
柴聪忍着笑意,点点头道:“衙内言之有理。”
靠!孔孟都出来了。李奇讪讪一笑,伸手示意道:“衙内,该你说话了。”
高衙内低头一看,一张黑桃a让他双眼一睁,悄悄的瞄了眼底牌,咳了一声,道:“就先来个十贯吧。”
暴汗!这么明显,傻子都知道你是一对a。李奇把牌一罩,干脆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