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方景秋却问道：“师尊，灵力紊乱是什么感觉啊？”

……

岁霖觉得他收方景秋一定在给自己找罪受，给她细细说明了一切，又问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岁霖眼睛危险的眯起，威逼利诱下才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

只是在方景秋说的时候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你到现在入梦几次了？”岁霖问。

“加上昨晚，总共四次。”方景秋如实回答。

岁霖感觉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对她说：“三丫头，你听说过青雀吗？”

方景秋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师尊突然问她这个。

“那我换个说法，你总该听说过天道传令使的名号吧？”岁霖闭上眼睛，不想让方景秋看到他眼里流出的负面情绪。

听到这个，方景秋就打起精神了，她早就想和岁霖求证一下天道传令使的真实性，只不过又总是忘记问。

“青雀就是外人说的天道传令使，平静时，我们就是个研究阵法符咒的修士，有大动荡的时候，我们就是别人眼里的救星。”

方景秋听的眼睛都在冒光，她觉得这个身份是真的牛逼，结果还没等她高兴太久，岁霖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你别以为这身份好玩，只要出了天蕴宗，就随时都有可能丢掉小命，不然你觉得为师为什么很少出去？”岁霖说。

之前她也想过为什么岁霖整日呆在天青峰里，偶尔出去也只是在天蕴宗转转，她还以为是岁霖懒得出去，没想到是为了保命。

但她又不知道岁霖说起青雀和她灵力紊乱有什么联系？

岁霖抬起手，将灵力注于手心，方景秋就看到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像鸟一样的青色痕迹，岁霖解释道：“这个是青雀的标记，每一代天青峰的弟子都会有一个人拥有。”

“那我这一代，师兄师姐谁有这个啊？”方景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