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该走了,别送。”
……
丞相府。
鲁千看着那陈旧的木盒,指节泛白,是用力到了极点的。来来回回走,似在思考,又似犹豫踌躇。
终是将盒子交到伊风白手里。
“他老人家在哪?”
伊风白知道他会有些反应,也没想到是这种反应。
“应该是离开了。”
鲁千闻言,毫不犹豫的往外跑去。
伊风白紧随其后。
跨上马背的人,见少年急切的模样,制止了他的行动,大人之间的事,总该说明白了,小孩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伊风白怀着七上八下的心回到府中,想不通自己师父和外祖父之间存在什么联系。
城外,鲁千在站的笔直的身影处停?下。
人见到了,脚步却顿住,几十年没见,不知还是不是当初形象,既将木盒送回,定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试探性的喊了一句:“师父。”
周老转头,看见来人时眼睛微眯,上下打量。
“山照来了,站这么远做什么,过来让为师看看。”
鲁千听着他苍老的声音,月光照耀下亮的刺眼的华发,手脚止不住的颤抖,竟连往前走两步都做不到。
周老只以为他还在生气,那就只能自己走过去。
眼见着朝自己走来的师父,想到的也只是他的好,那些前尘往事早就不去计较了,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叛逆让这位老人孤苦无依。
周老看着眼前这已经不算年轻的人,手抚上脸颊,似要抚平所有褶皱。
“长大了,也成熟了。”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