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箍紧苏戈的腰,一步步往后退着。
包围圈破开一个口子。
只瞬间,苏戈将处芜完全罩在身后,又接住一枚安琪。
“舒舒,你干什么?”
苏戈看着小跑过来的禾汝和伊风白。
身体重心再往处芜压去。
处芜摸着已经被鲜血浸湿的手,再也不敢停留。
抱着苏戈后退时,苏戈眼神精准射向伊风白。
伊风白看得真切,那是完全撇清关系的解脱,那是逃离的安心。
是谁悄悄的碎掉了,懂的都懂。
处芜那模样,没人认为她是装的。
包括苏戈。
但是禾汝,还真不好说,毕竟看苏戈那样,怎么看他都是自愿的。
无论是否出于私心,人是在西庆出事的,西庆不能袖手旁观。
不能大肆宣扬,这对苏戈没半点好处。
“唐时,让人去找,掘地三尺也得找出来,动静小些。传信给阿声,让他注意那些南下的人。”
唐时:什么人,还要闲事三不管找?
奇了怪了。
再书信一封,加急到了荆州。
东边,则是薄丘追击。
她不相信,带着一个伤员,能走多远。
苏戈被颠的难受,手脚更加无力。
“处芜,放我下来。”
她们这个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注意到。
处芜若是停留太久,被找到是立刻的事。
现在别说天涯海角,只怕是连着雍州城都出不去。
禾澜对血腥味极其敏感,大风大浪也是见过的,只转念间便打起精神,十分警惕。
饶是所见之处没半点血迹,她还是笃定。
有事,且不小。
血腥味渐浓,连禾一秀都能轻易察觉。
拉住往前走的禾澜,表示她的犹豫。
禾澜附耳对禾一秀说些什么,禾一秀担忧看其一眼,才轻手轻脚往外走去。
禾澜袖中白瓷瓶滑落。
突觉背后凉凉,浓烈血腥味钻入鼻腔。
比背后凉凉更凉的是脖子。
“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说,你需要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