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呢?
“进来。”
薄丘进来便看见苏戈两眼放光的看着他。
原来殿下这么期盼自己回来呢。
喜滋滋。
但正事还是得办。
“殿下,不知处芜犯了何事?”
反正看处芜那样子,还挺严重的。
都是多年老同事了,要是贸然换人,自己也不习惯。
苏戈:处芜?
不说,他都给忘了。
这还真是,难办,他承诺要妥善处理的。
看苏晚莫的态度,好像自己要是不好好处理,他就帮着处理了。
就好像你班学生犯了错,校长说班主任不知道怎么处理,就交给他了。
但,这班主任,明明白白知道她是冤枉的呀。
难办,难办 。
房间安静许久,苏戈还是没告诉薄丘为什么。
放她走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她现在需要的是忘记。
或许说这是自己需要的。
他不能承受这样沉重的感情,因为他无法做出回应,于是他就想忘记,忘记她,便能减轻自己的负担。
可这,对处芜来说,可能是最严厉的酷刑了。
找到苏晚莫提人。
当得知他要放了处芜,苏晚莫并不认为这是惩罚。
这分明是恩赐,奴籍是他们身上洗不掉的烙印,伴随他们一生,是多少奴仆求都求不来的恩典。
苏戈就以为这样就能打发了自己。
苏晚莫是很想让处芜离开苏戈,但不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