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就是问本人准确性更高。
“真的吗?我现在就去。”
说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往回走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人黑如墨的脸。
想到什么又走了回来。
“不去了,走吧!”
苏晚莫脸色稍缓,就听到她继续讲:“现在去打扰他休息,晚点再去。”
苏晚莫:
宋悦迫不及待想要了解他。
一路上叽叽喳喳,嘴都没停下来过。
只是得不到多少答案,苏晚莫沉默居多。
苏晚莫不说,其他人也不说吗?
是的,其他人也不说。
比如,
“处芜,处芜,那就说说看嘛,离王爱吃什么,我要给他配药膳的。”
“不劳宋神医费心,我也略知一二。”
“那这好啊,我们交流交流。哎哎,你去哪?”
处芜背影十分潇洒。
……
“薄丘,你家王爷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东西?”
……
“有一种治疗方式叫做视疗,多看喜欢的东西,赏心悦目自然就恢复得快了。”
“我们王爷没病。”
宋悦:“谁说的,他自己吧,谁乐意说自己有病啊。他不愿意承认,你这个属下可要关怀备至,把他想不到的都考虑到,你还能真的由着他?”
薄丘看傻逼的眼神看她,让宋悦很是受伤。
“你什么意思,什么眼神?”
薄丘的背影也十分挺拔。
宋悦: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都不说,我不会自己看吗?切,小看谁呢。
正想着制造机会待一块才好观察不是。
密室,
处芜:“她在四处打探你的喜好。”
“皇兄似乎极为信任她,若真的是图谋不轨,放到眼皮子下倒也好掌控。”
“在此期间,还有谁为我把脉?”
"庄太医和庄老太医,还有其他游医,不过他们都不知是你,只有宋悦见过。“
苏戈听罢起身。
锋芒的气势被刻意收敛,余下全是温和优雅,令人着迷。
处芜有一瞬恍惚,若这是对自己哪怕只是一瞬,哪怕绝无可能她也会奋不顾身。
宋悦半趴在游廊上,手指伸到水里逗弄着锦鲤,二月的水很凉,却也不是冰凉刺骨。
宋悦眼神放空,大脑难得的空白。
有限惬意的时光被一道声音驱散。
“听说你对我很感兴趣?”
宋悦回神,转头看一眼,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