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意识不清时做出选择,这跟秦浅安自己做有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这步棋很高明。
那么接下来,压力就给到了禾汝。
她该怎样让秦浅安认为自己经过了考验?
难道真的要假戏真做?
那不能吧!损失未免太大了些。
要不说,禾汝运气好呢,怕是平生的运气都在这了。
男人将她放到床上。
禾汝: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男人脱衣服了。
禾汝:也不是不能反抗,但是反抗意味着放弃,放弃之后呢?
和秦浅安撕破脸。
撕破脸之后呢?
要么她让人干掉自己?
要么自己先一步干掉她。
但,显然自己被干掉的可能比较大。
有没有可能,悦悦其实是搬救兵去了?
有可能。
有没有可能祁长云发现自己不在府中,找过来了?
有可能。
所以……
干!
在男人脱光压上来时,还是那把匕首,还是在脖子,还是浑身无力。
禾汝:我究竟是什么招药体质,第三次了,第三次了,啊喂!
男人却是不顾架在脖子上的刀,欺身吻下,在碰到她之际。
“玉叶。”
禾听到了什么?
“玉叶让我来的,我不碰你,但是你得帮我。”
禾汝:“我凭什么信你?”
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一块玉佩。
是了,是玉叶的。
“我怎么帮你?”
……抵到禾汝腿间。
“现在懂了吗?”
禾汝:太暧昧了吧!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以为她不会。
“把我裤子脱了。”
禾汝:“不脱不行?”
男人:“你当她们是傻子?”
禾汝颤颤巍巍。
将他裤子甩的老高,老远,确定他们能看见。
“你的。”
禾汝:“我的也要?”
这和直接上有什么区别?
“他们是傻子?”
“快点,等两下我死了,他们就换人。”
禾汝实在是怀疑他。
犹犹豫豫。
男人已经双眼通红,极度忍耐的样子,隐忍克制的声音传来:“快点,要死了。”
禾汝将自己外衣外裤脱掉,最里面那层也脱掉。
别误会,中间还有一层。
禾汝发誓,再也不抱怨官服里三层外三层繁琐又热了。
男人不管她的小心机。
已经难受的在她身上乱蹭,乱动。
嘴也不自觉往下,贴到她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