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道,“我心情不好,你们作为兄长,让我这个弟弟发泄发泄又如何。”
说完,他甩了下马鞭,马嘶一声,开始奔跑。
二皇子道:“也不知他因为什么生气。”
大皇子眯着眼,看了六皇子好一会儿,这才收回视线,“兴许是父皇骂他办事不力。”
三皇子道:“走吧,去看看父皇。”
前两日皇帝犯头疾,忽然晕倒。
今早上早朝,又晕倒。
他们这次入宫,便是去探望皇帝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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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全,许昌把两个男人带到了李家一处关闭的店铺,这里不热闹,也不算僻静,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以防夜长梦多,季文聿帮两个人绑好后,便用冷水泼醒了他们,问他们是谁指使他们偷六皇子的账本的?
两个男人支支吾吾,季文聿没有过多跟他们周旋,直接上酷刑。
两个人看见刑具,就害怕得什么都招了。
他们上头的人,命了几拨人马,跟踪宁王与六皇子,及其身边的人,只要他们从通州码头出来,便跟上去。
不管他们带什么东西回京,都要换掉。
方才他们故意设计这个陷阱,就是为了拿走六皇子马匹上的东西。
季文聿道:“若你们完不成任务呢?”
“我们主子会要了我们的命。求公子饶了我们,日后我们不敢了。”
看到他们痛哭流涕,季文聿道:“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不过,你们要把你们每次的计划告诉我。”
许昌捏开两个男人的嘴巴,一人往里面喂了一颗药。
“这是我们制作的毒药,每个月需要服用解药一次,若不及时服用,会七窍流血身亡。”
两个男人吓得连连磕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两个男人走了后,许昌道:“季公子与姜小姐,不如暂时住到我们李宅。我看各个州县到处戒严,客栈不一定会有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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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姜流帆的安全,季文聿跟姜流帆一起住到了李宅。
这个时候,李瑛词去书院读书了,姜流帆只能去找云氏聊天。
季文聿私下又询问许昌,李簪词是不是把许多生意转移出去了?
许昌也没有瞒着他,说都移到了益州。
季文聿越加肯定,京中要出大变故了。
方才那两个男人的背后主谋,一定是大皇子。
但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任职。
翌日,他直接去了翰林院。
翰林学士仲成益惊讶他提前两个月就任,不过如今正好缺人整理史料,季文聿解了燃眉之急。
季文聿做这些事情倒也得心应手,面对堆积如山的古籍文献,他一页一页地细心整理。
下午的时候,一个侍读学士走进来,叹道:“皇上又晕倒了!”
翰林院在六部旁边,往前进入承天门便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