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见她了后,跟她说大房和二房死活不肯搬出宅子,要是再逼他们,他们死在宅子里,大家都别想住了。
李簪词心中已经有了更大的谋算,让许昌先回去等她的消息,许昌叹道:“大小姐,大爷和二爷住了这么多年,他们拿不到钱,根本就不会走。即便拿到钱了,也会要我们脱一层皮。”
李簪词道:“我知道赶他们这样的无赖走没那么容易,拖得时间越久,日后他们就会更理所当然。如今皇上的寿宴要到了,这件事先放些日子,等我回家了再说。”
许昌唉声叹气地走了。
另一边,梁靖孜到了佛堂后,姐弟两个立即就扑到他怀来,凄惨地哀嚎起来。
“父亲,您可算回来了,我们被她欺负得好苦……”
“父亲,您快点跟祖父说,让祖父把我们放出去吧,我们每日不是学习,就是抄经,要么就是练习,已经快要疯了。”
梁靖孜摸了摸姐弟两个的头:“父亲已经知道了,你们先坐下来,父亲考考你们。”
姐弟两个乖乖地坐下,眼里的泪水直流,可怜巴巴地看着梁靖孜。
梁靖孜先让他们背三字经来听听。
姐弟两个对视一眼,为了能让父亲帮他们出去,他们拼了。
于是姐弟两个超常发挥,把三字经磕磕绊绊地背完了。
一旁的先生都震惊了,这些时日,姐弟两个但凡偷懒,他就用木棍打他们掌心,逼他们学习,虽然他们也能背了一些,但一直不能背个完整。今日竟是背全了。
梁靖孜又抽了论语,询问他们意思。
姐弟两个也都大概回答了出来,不再像是以前一样,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懂。
待终于抽查完课业,姐弟两个眼睛发亮地看着梁靖孜:“父亲,我们没有偷懒,我们已经改了,父亲让祖父放我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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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孜却是站起来,他觉得李簪词的话兴许是对的。
“日后你们就在佛堂学习,像祖父说的,学有所成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