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打着方向盘闻虎最终叹息道:“恶语伤人心啊。” 他的记性非常好,甚至于记得魏谆是在哪根电线杠旁边上的车:“到啦,下车吧爷们儿,咱下回再联系?” “咋的,你做上瘾啦,不愿意挪屁股。” “不好保证你下一回还能联系上我,今晚我没有别的安排。”构陷之形在衣服下缓缓的蠕动,总归还是不断的产生不适感,为了不显露出太多的异常,魏谆稍微坐直了一些,让自己和椅背之间有些空隙。 “要把话说清楚啊。” “对,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