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应该是一个无业游民,因为那一起案件我被游乐园开除了,现在没有工作,不过我暂时也没有找新工作的想法,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追求理想。”
文怀此时觉得疯的人一定是魏谆:“我现在不是警察,你可以把我当做朋友、兄弟……”
“不对文警官,你只能是警察,不能是任何其他的。”
“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自救,也在追求理想,虽然这个理想刚刚诞生没多久,但并不影响什么。”
“我很想理解你,魏谆,但是我发现我或许做不到。”
“我从没有要求过得到所谓的理解,你只要相信我足够了,我会处理好一切,我不会触犯你所维护的规则,我知道你担心我会死,这只是有关于你的职业道德而已,苟延残喘直到老死,我拒绝这个选项。”
你不再有理由一直关注着我。
这是文怀从魏谆的话中所接收到的信息。
或许有关于他的职责,他的道德,但他不可否认的,脱下这身衣服,灵魂上的吸引就显露了出来。
他总能在魏谆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他并不属于这个社会运转的一部分,他一身泥泞但没有泥泞的气质,他脱离现实但又紧紧捆绑。
他像展开宽大羽翼却选择在泥地上行走的鸟,像摆动巨大尾鳍却在钢筋和混凝土构成的高楼中干渴的蠕动。
仿佛没有人明白他究竟是如何的,但他自身又迸发出无法掩盖的精光。
他是真正做到只为自己而活。
无比坚定,无可引导,无需展露。
所有人都必须收回前言,他和纪辰东是截然不同的,他们没有任何的相同点。
因此他永远也不会步入纪辰东的结局。
如果有那一天的到来,他是最热烈辉宏的落幕令所有的一切惊醒,亦或是最悄无声息的淡出不被所有的一切察觉。
他所有的一切都这样表达着他的意志,一步步,坚定、蔑视的走向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