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妩定定的看着坐在下面，看着秦霜月一如初见时的那般温柔娴静，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笑了。

江妩没有急着说事情，而是说着毫不相关的话题：“霜月之前都是叫我阿妩的，怎么现在叫的这样生分？”

秦霜月的笑容没有一点破绽，“阿妩如今是皇后，尊卑有别，该有的尊敬自然还是要的。”

江妩不知道她是怎样做到面不改色的说着这样虚伪又圆滑周到的话，直接拆穿她：“霜月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吗？萧氏已经不可能再掀起任何风浪了，你确定还要继续为他们卖命？”

似乎是早就料到这一天，秦霜月终于收起了那副假笑的面孔，看着江妩的眼神冷漠又生疏，“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必让我在与你说一遍了吧，直接给我个痛快！”

秦霜月的脸上有着疑惑和落寞，“不过我想知道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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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江妩的每一次见面都是计划好的，甚至连后面江妩会去找她，两人成为朋友都在她们的谋划当中。

原本看江妩进宫后就进了冷宫，他们对她这个贵妃并没有任何接近利用的打算，谁知道皇上竟会突然对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偏爱，让他们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派人和江妩接触。

而这个人选就是她，一个被家人送进宫，但是对皇上没有任何想法，只想独善其身，不想引起任何骚动的边缘人物。

“因为你母亲，哦不，或者说是御史夫人的一句话。”

“上次中秋宴会，你母亲进宫觐见，顺便去看望你，送夫人出宫的时候，绿竹凑巧听见秦夫人嘀咕了一句，说你从前最不爱侍弄花草，如今进宫倒是转了性子，安静不少。”

秦霜月问她：“进宫后改了性子，养点花花草草有什么问题吗？”

她并不觉得这样一句话就能暴露她的身份，甚至觉得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暴露身份十分的可笑，觉得江妩在敷衍她。

“这话听着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上便是萦绕着淡淡的花香，这味道十分的淡，不仔细根本闻不出来。”

“按照正常的时间推算，你当时不过才刚刚进宫不到半年，就算是进宫第一天就开始侍弄花草，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我原以为你是在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