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粉色,她也是好久没穿了。
瓜六走到乾隆身边,抬手搭上了乾隆的肩膀,对跪在地上的江与彬斥责,“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看把皇上气的?就应该把你们脑袋都卸了!”
装模作样骂完了之后,又温声细语的对乾隆说,
“皇上,曾经太医院伺候的卫临是这方面的神医,又得温太医真传,不如皇上给他下一道旨意?”
“虽说他已经告老还乡了,可医者父母心不是?”
“卫临?温实初的徒弟?”乾隆想起了曾经额娘的那段绯闻,心底不悦,但又想到了温实初治疗时疫的确有一手后,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还有一事!”瓜六走到江与彬身边跪下,难得的露出了严肃的神情,“皇上,永璜是个榆木脑袋,跟她生身额娘诸英一样是个实心眼的。”
“若是指着他有什么大作为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样的事情,永璜的细心是在合适不过了。”
乾隆闻言,眸底闪过一丝欣喜,他正愁让何人前往疫区,治理痘疫。
这人非得是靠得住的,却也不能是身上有差事的。
如今准噶尔战事正在紧要关头,得力的人手头都有要事。
各司其职,看似忙碌。
这去治理疫区的人选便成了头疼的事了。
瓜六此言,刚好解了他燃眉之急,于是亲自走上前去拉起瓜六的手,“文鸳啊,你舍得?”
“舍得!”瓜六弯着眼睛凝望乾隆,“咱们的永璜不是个帝王坯子,却是个忠实的臣子。”
“皇上,你相信咱们的永璜吗?”
一把年纪了,偏偏容颜依旧,这娇滴滴的声音瞬间让乾隆梦回潜邸。
乾隆牵着瓜六的手坐在了龙椅上,“还记得那年你初入王府,对朕表明心迹,与朕情意相连。”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初心从未改变,是朕忽略了你的心意了。”
“这次的事情就让永璜去吧!”
一番深情告白下来,瓜六内心无波无澜。
她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就悄然抽出了手,“皇上,后宫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那臣妾就走了。”
“诶?文鸳?”乾隆抬起手,却只碰到了她手帕的一角…
他无奈的笑笑,“文鸳也成长了,如今倒是有些母仪天下的风范了。”
“你们也别跪着了,祺贵妃替你们想出了对策,你们还不去请卫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