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别的,总之孟清浅觉得现在的自己不能在跟时风毅交流下去了。
“时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刚恢复了记忆,大脑不怎么清晰,总之今天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其他的话多说无异。”孟清浅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还有工作要做,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麻烦就请回吧。”
时风毅站在孟清浅面前,用手指挑开一缕孟清浅额间凌乱的长发,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睡了时氏的掌门人,就这样了了吗?”
孟清浅向后退了一步,端详着时风毅,眼中带着一丝防备。
两个都没有再说话,这一刻时风毅心里是隐隐作痛的,曾几何时,对他无条件无付出和信任的女人,现在竟然对他满目提防。
那天他恢复记忆后做的凶狠,像是要把这五年的亏空都填补了一样,拉着孟清浅做了各种各样的熟悉动作。
他靠着曾经的那些手段,刺激着孟清浅,想着她或许可以像自己一样,或多或少的能想起一些事情。
可是他错了,他看着孟清浅盯着他带着淡淡疏离的眼神,仿佛那一夜沉浸在其中的只有他自己。
“时总也是聪明人,你我之间也就是露水鸳鸯情罢了。”孟清浅抬手捋了一下头发,眼中含着清明对着时风毅一笑,“时氏和展氏还有着一笔重要的合作,我想时总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就挑了合同吧。”
时风毅向前一步,抓住孟清浅捋发的头,附身逼近她,风轻云淡的说,“损失一点点钱算什么?跟你比起来,拿整个时氏去赌我都不怕。”
时风毅拉着孟清浅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夜泪眼吁吁的人不是我,这些年,展平意没有碰过你吧。”
“你....混蛋!”孟清浅没有想到时风毅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潮红上脸,连带着眼尾处的牙印隐隐作痛。
看到孟清浅的反应,时风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那夜的感觉告诉着时风毅,孟清浅这些年身体没有被别人染指过,对此他心里自然是激动无比。
石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笑意的时风毅对着一脸气急败坏的孟清浅。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杯大大的鲜果汁,抬头看着呆呆的看着他们。
孟清浅转头看到刚回来的石头,身后还跟着一副目瞪口呆的前台,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