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翰云抿嘴,祸从天降,自己分明就是无辜的。
雪竹居高望楼二楼。
阎翰云望着隔壁已经熄了灯的房间,神色几经变化,有些高兴又有点懊悔。
子时过半,王府内一片寂静,无人在外面走动。
温怀蝶一袭黑衣犹如一缕幽魂悄无声息地从雪阁飞了出去。
京城驿馆内,岳阳侯曲涛文正在写马上要送往东陵国给皇帝欧阳轩的书信。
当然这封书信就是个障眼法,上面写的全是他今日的所见所闻。
小主,
在书信中,字字句句都能感受到曲涛万分的愤怒。
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他警觉地停下笔,将放在桌子上的长剑握在胸前。
“是我。”
温怀蝶摘下头顶的连帽。
曲涛文眼光一闪,放下剑,拱手喊道:“阁主。”
温怀蝶坐下,拿起桌上墨迹还没干的书信,扫了一眼,“劫信的一定是曦王赵宗聪安排的人,把太子的无能写的更加明显一点,多费些笔墨。”
镇南大将军聂哮天实际上是太子的人,这点在温怀蝶预料之外。
越把人往死里踩,到绝境后就一定会反抗。
曲涛文:“是,属下稍后就改。阁主半夜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属下去做吗?”
温怀蝶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力量,“明日军营交手,你试探一下阎翰云现在的实力。”
曲涛文眼睛睁大,“阎翰云应该不会出场,赵宗聪安排了聂哮天对付我,另外两个倒是从武冥王手底下抽调过来的。”
温怀蝶:“那就打的他们不得不让阎翰云出手。”
今日在大殿之中,阎翰云用内力弄残温怀蕊的双腿,他的武功好像并没有因为中毒双腿残疾而受到太大的影响。
曲涛文手指搓动,双眼凝视着温怀蝶,仿佛在思考什么特别重要的问题。
“属下明白了。”
温怀蝶:“和亲一事暂且作罢,告知欧阳轩乘机向苍傲国索要财物礼品,当作精神损失费,越狮子大开口越好,他们肯定是要还价的。”
曲涛文眨眨眼,自家阁主果然还是那个贪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