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提起裙摆,强撑着拒绝道:“女儿家的事,老毛病了,就不叨扰子见少爷。少爷事忙,奴婢就先行离开。”
子见下意识握紧手中的剑,自己确实没有理由挽留她,便也不再劝说目送她离开。可身体实在虚弱,她强撑着让自己走的洒脱,可刚走出三步又重重昏倒在地失去意识。
子见自然无法袖手旁观,自从上次离开他已经做好不再回来的准备,帮着义父处理外面的事情挺好。这次回来,也是祁王亲自下令不敢不从。他懊恼本该一起干涸死去的心为何又泛起波纹,痛恨自己的无能,想着再也不与婉桃见面。
没成想回来的第一天,就在这里重逢。已经要转身离去的瞬间,却看见她即将跌倒的场景,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现在婉桃彻底昏迷,他更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送去附近的医馆。
大夫把脉看诊时,子见寸步不离地站在一旁,也能有机会看清楚她的样子。虽然依旧戴着面纱,但眉眼之间极为清秀干净,露出的皮肤惨白没有血色,躺在床上极为瘦弱。大夫把完脉站起身,弯腰要将面纱解下,子见立马拦住。
“住手,不要解开。”
“公子,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不解开看看,恐诊断不到位。”,大夫作揖表示为难。
“她之前曾受过外伤,在之前并无不妥,这次昏倒是气血不足,你给开些补气血的药吧。”,子见站在中间,隔离开两人。
大夫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的婉桃,又看向冷冰冰的子见,权衡过后退了一步,说道:“这位姑娘昏倒确实是因为气血不足,从胳膊上的疤看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恢复得不错。只是我方才把脉,发现姑娘的脉象不对,很虚弱。”
子见惊讶地瞥向昏迷的婉桃,又眼神凌厉地看向大夫,打量着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冷冷地说道:“继续说。”
“脉象不仅微弱而且非常奇怪,不像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倒像是原本康健的身体服用了某种东西造成地亏空。这位姑娘的身体亏空十分严重。”
“你是说中毒?”
大夫作揖,回道:“事关人命,不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