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热,白哥是非上不可么?”
医院。
虞城白收到消息,进来时正瞧见父母俩和姜老师聊得正欢。
老人家似乎也是没什么可聊的,大概也是看出了姜冉的拘谨,就闲谈起来孩子们儿时的光景。
二十年未见的小丫头,倒是安静的性子是一点儿没变。
她本就可人,往那儿一坐,软乎乎、娇俏的模样无需扮做乖巧,自有长辈夸她温顺。
虞城白又想起林小姐说起少年时的姜迟安,‘到底是长相和性子上的欺骗性,即便闯了祸事,师者长辈们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去。’
换句话说:就是当场逮个现行,那些断章取义的大人们也会觉得姜冉是被带动的那个。
她侧身端坐,脊背似松。
如此看来,她的背影并不宽厚,却异常坚定挺拔。
她的上身微微前倾,倾听长辈说话,时而点头应答一声。主打句句有反应、次次有回答。
习惯了克己复礼。规矩上,自然是旁人挑不出错处来的。
姜冉似乎有所察觉,偏头抬眸正好与鬼鬼祟祟的虞城白四目相对。
为什么说鬼祟呢?房间宽敞,虞城白一米八几根本不够躲的,便这蹑手蹑脚的模样有趣得紧。
姜冉轻轻挑眉,看不出在笑,却又感觉她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