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川的话,我没有言语,也没有踏入“开心吧”,而陈情听到了手机的免提,皱着眉毛看我。
陆川那边喘着粗气,像是剧烈运动后的样子,停了停,他又说道:“我去重庆找你,是深思熟虑,我话说在前面,你也别觉得我吊儿郎当,不正经!我现在手上有钱,我觉得咱俩还能热血的年轻几年!”
我听得尴尬,陆川却好像来劲儿了,喋喋不休:“我都想好了,我去重庆投奔你,咱俩一起努力,我看我以后也就逢年过节的,再回个杭州了!我……”
“你先别我我我了!”我打断了陆川,停了停,我又说道:“大哥……能别搞我了吗?你一结了婚的人,整天整这出儿,你不觉得幼稚吗?白白还没有怀孕……却天天看着你,好像带自己孩子似的!”
我的话,似乎触动到了陈情,她微微点头。
“你还没结婚,你不知道哥们儿的压力!”
陆川言语激动,我草草回道:“嗯,我是没有结婚的人……所以我不懂,就这样,挂了。”
……
结束了婚姻家庭的小插曲,我和陈情才踏入酒吧,我扫视着酒吧的装修风格,比起市面大多可见,无它不同,而这也更印证了我的猜想:这家酒吧的口味,是要在阿泽之上。
没有乐队的演奏,只有大音响,所带来的一首《爱情转移》,听起来,孤单,凄凉,这里的顾客安静,少有言语,却又是对酒水的品质,侧面最好的证明,我和陈情坐在了吧台旁边,这方便于我观察酒单,而运气好的话……我甚至可以看到调酒的过程,总而言之,算是一种偷艺。
调酒的小哥儿,留着斜刘海,盖住了眼睛,让我看着复古,好似童年接机游戏里的八神庵,却没有那张扬的红色。
小哥看着我,我看他,又转而看着单子,我没有去要原酒,而是在陈情的疑问下,要了两杯马天尼。
小哥儿,点头,没有表情,背过了身,于是我又说道:“我想喝一杯掺饮料的,另一杯吗……就按最经典的做法好了!”
“好的。”
我的目的明确,干马天尼,原料简单,比例风味,却可以千变万化,就像最难写的永远是,笔画最少的汉字,更考验,调酒师对酒和客人的理解,毕竟……口味不同,一千个人心中,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
小哥背过了身去搅拌冰杯,我无奈地笑,只是简单的背身,我就知道了偷艺不成,我甚至不知道,他给陈情那杯放了什么饮料。
思考间,陈情让我去看酒柜旁的老墙,这里装饰了墙纸,墙纸像是牛皮,渗透出油水,却又因为满墙的得奖证明,好似穿了一身,名为“荣誉”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