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接手荆州六年,已经走遍了南郡的每一个县,也去过荆州九郡的每一个郡,但除了南郡,其他郡很多县都没有去过,而往后若是真的统一了天下,她最多只能跑遍每个州,跑遍每个郡都是不可能的。
就这,在历史上都是少有的了。
荆州还有这么多地方没有去过,那些地方的田怎么样,刘禅都是从官员们的奏报中得来,她终归是有些不放心的。
会不会有些官员中饱私囊,明明收成了一万斛,却只报了八千斛,让刘禅白白损失了两千斛粮食,这种官员还好,会不会有更胆大的官员,明明收成了一万斛,却只报了两千斛,让刘禅白白损失了八千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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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两种官员,也都还好,虽然损失的刘禅的钱,但短期内也损害不了刘禅的根本。
最怕的是,会不会有官员,明明只收成了五千斛,却偏偏为了邀功,报了一万斛,疯狂的压榨百姓,甚至更过分的,只收成了五千斛,邀功向刘禅报了一万斛,却向百姓收了两万斛,这种才是最恐怖的。
等于刘禅和百姓都亏大了,百姓恨死了刘禅,刘禅却还在江陵穷的叮当响,每天喝西北风,并以为自己是个明君。
这是最为致命的亡国之兆。
就连派人下去调查都没有用。
谁又能保证派下去调查的人一定可靠呢。
就算可靠,他们常年在江陵为官,真正到了下面,哪里懂地方官员们的门门道道,他们随便用点手段就能耍得人团团转。
其实刘禅用到地方上的太守,县令,都是她最亲信的人,他们的人品,能力,都是刘禅绝对相信的。但是,刘禅还是会担心这些事,担心他们在地方上太久,会忘记忠君爱民的本分。
孙鲁班看到刘禅陷入了沉思,笑着问道,
“姐姐又在想什么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出来玩的吗?”
刘禅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
“嗯,表妹说的有理。我们是出来玩的。不用想其他事情。”
这种事不用想太多,就连几千年来的明君们都解决不了,她也一下子解决不了。
只能对官员们谆谆教导,并严肃处理那些犯事严重的官员这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