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润秋眉头紧皱,照她的记忆,这个年代能做的植皮术,似乎还局限在同种异体上……
男人这才注意到身旁女孩胸牌上整整齐齐手写着:
京城医科大学·实习医生·沈润秋。
韩牧潭在来医院之前去过沈家拜访,但沈润秋和沈向东出门都很早,他没有见到,于是便直接来了这里。
但是他却在楼下朝街坊打听沈医生家的住址时,无意间听到他们提起沈润秋跳河的事情。
“为个不认识的男人跳河了!”
“真是苦了小秋,这么白净的小姑娘,就因为什么婚约想不开。那男人就没说什么?”
“那未婚夫高傲的很!你看小秋出事以后,他家里人根本没人来探望过!屁都不放一个!说到底啊,还是只有亲爹娘才心疼自家姑娘,至于嫁到别人家?别去当牛做马都要烧高香!”
“以前向东老丈人牛气的那个厉害哟!什么小秋的未婚夫是京城人,家里哥哥还在香江、国外做大生意!什么韩家家大业大,好话净让他说了去!小秋出了事不还是那套富人的做派!”
“欸,小伙子,我听你刚才问向东家啊?老病号?他家就住三单元一层!”
沈润秋,那个小姑娘……
跳河是因为自己?
上次见到她,还是在她刚上大三的时候,那年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却顶着三十多度的烈日推着自行车,接送弟弟上学,给上班的父亲送饭。
那时候他刚从京城调来黎明岛参与建设,听闻家里老爷子早些年下乡时的恩人在江洲市定居,他便提着礼品匆匆探望了一程。
婚约这件事,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只是当时的他在海岛驻地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小姑娘也在上学不便打扰,他便没有主动联系。
对他而言,沈润秋只是家里安排的结婚对象,家里催了,他也就接受安排了,就像服从上级的命令那样。
至于其他的,他没有多想。
韩牧潭回过神来,此刻再看想那冥思苦想的小姑娘,眼神却是变了。
——
韩牧潭:怎么突然就在老婆家小区里身败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