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顿时笑得更温和了,掂了掂荷包,“这是自然。”
“去。告诉兄弟们,后院儿有女眷,都温柔着点。”
官差轻轻一挥手,守在门外的两队捕快立马冲进了各个院子。
沈黎书突然面露难色,涨红着脸不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官差大哥,我……我想上茅房,我实在憋不住了。”
咳!那官差不好意思转头,看在银子的份上挥挥手,“去吧,不过得有人跟着。”
“这是当然!谢官差大哥!”
沈黎书在一个捕快的监视下快步走进茅房,那人就在外面守着。
她反手给自己贴上隐身符和风行符,大摇大摆的走出茅房往毒龙的院子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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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保佑,千万别那么快搜到那儿……
姑娘们,都机灵点儿,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沈黎书毕竟有风行符在手,移动速度超快。
等她赶到那处院子的时候,捕快们也刚到门口。
三娘和桃花正堵在门口,柔柔弱弱的控诉他们摔了自己的点心。
沈黎书赶紧从侧面绕进去。
她先推开毒龙的房间,见他一脸戒备,啪的一下贴上隐身符:“赶紧起来,站角落里去,别说话!”
毒龙默默放下斧子,她再晚点来,自己就冲出去了。
沈黎书又转身去隔壁赵虎的房间给他也贴上隐身符。
做完这一切,她终于松了口气,沈黎书靠在墙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好她当初图方便,让这几个小头目住的同一处院子。
不然她怕是真来不及。
同时,捕快们也推开桃花和三娘冲进院子里。
顺子一个人出门迎接,他以前在石头寨里不显眼,也从不引人注意,官差应该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再加上他在花郡守待了一段时间,染上了一身正气,所以捕快并未怀疑他的身份。
“这儿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完……沈黎书猛的提起心,她没跟顺子通过气!
顺子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另外两间房说道:“不是。”
完了,完了
有人摸了摸床榻,大声道:“还有余温!”
“说!另外两人去哪了?
顺子低头不语,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其实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桃花和三娘猛的站出来,期期艾艾道:“那是……是我们住的。”
那捕快眼睛一瞪,抽出佩刀,“你不要胡说八道,这分明是男子的被褥!”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像是吓到了,红着不好意思的开口:
“真……是我们的……我们平时住后院,但偶尔会……会偷溜过来……”
捕快默默把刀插回去,看了看顺子,轻咳一声道: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就是也太怂了,竟然让人姑娘家开口。”
顺子拱手弯腰,尽力做出一副惶恐的表情,“差爷说的是。”
为首的捕快轻哼一声,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没在这儿,走了。”
人群一窝蜂的又走了,沈黎书提起的心也算放下一半。
三娘和桃花瘫软在地上,我得妈呀,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沈黎书转身交代赵虎和毒龙:
“你俩别乱跑,也别着急撕下隐身符,先躲两天看看情况再说。”
“是,大当家,只是……咱们怎么会突然被查?”
赵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谁知道呢,回头我可能得去一趟县衙,你们自己在家机灵点。”
“毒龙你亲自跑一趟,去给我爹娘送个信,让他们别说漏嘴。
至于村里就算了,人太多,封不了口,你们躲好就是,找不着人他们就没证据。”
沈黎书又走了,她快速回到茅房撕下隐身符,跟着官差回花厅。
两人干坐了半天,手下终于脸色难看的回来禀报,“头儿,没搜到。”
“你确定?”那官差猛的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
“是,整个府里都搜了,没有暗门,连地窖都查了。”
“下去吧”官差挥挥手,又坐回去,看向沈黎书,满眼怀疑:
“虽然人没找到,但县太爷说姑娘得跟我们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那是自然。”沈黎书笑笑。
从镇上到福林县坐马车也不过一个时辰。
沈黎书到达县衙时,还不到正午,没成想县太爷却直接升了堂。
惊堂木一拍,指着沈黎书就开火,“沈氏!你可认识身侧那人!”沈黎书对着跪在地上那妇人仔细看了又看,最后摇头,“回大人,民女不认识。”
“这人乃是逃难到八里屯的难民,邹氏!
她控告你假借商队之名,行窝藏通缉犯之事!你认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