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浣清扭头看过去,角落之中的刘渔生无力的蜷缩着,整个人周边萦绕着莫名的低落氛围。
“嗯。”
她喉咙有些干涩,说出去的话显得嘶哑许多,因此也不大想出口解释什么,无他,刘渔生定然已经见过孟章了,故此才会这样的情绪低落。
“我见过孟章了。”
刘渔生静默一会开口道,随即看向床榻之上的姜浣清,想要从女子眼中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来着佐证自己的答案。
可让他感到无力的是,女子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显得神色紧张,淡然自若的模样,在此刻竟是这样的嘲讽。
“所以呢,你想说些什么?”姜浣清滚动刺痛的喉咙皱眉问着,孟章与天运所抗衡的力量为自己承担了许多的痛苦和份额,但奈何还是有一些剩余的厄运残留在自己体内,因此身子并未完全康复。
刘渔生眼中困惑不再,而是坚定且固执的盯着姜浣清,有一种比执念更甚的情绪几乎要全盘托出。
他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向姜浣清床侧,边走边说着。
“他告诉我,你是因为我,才会成为这副样子的,是嘛?”男子说出来的话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似乎想从中得到自己心中期盼的答案以达到对自己的认可。
姜浣清默然不语,抿了抿干涸的嘴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样的情况,你要我如何去做。”
女子巧妙的回避了话题,留下了让刘渔生遐想的空间,也能让对方少些压力。
刘渔生愣住不动,站在姜浣清床边俯视着她,那种目光,让床上歇息的姜浣清很是不适,随即拧着眉头将目光移向别处等待着这人开口,她倒是很想知道,刘渔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刘渔生见姜浣清始终不甚理会自己未免有些愤怒,是因为那个人嘛,因为见到了那个未婚夫,更加感知到自己和孟章之间的差距,所以才对自己这般不甚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