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大祭司不是说二位公主十六岁及笄时这副身体就能决出主导者是谁了嘛?”
“哎呦,祖宗啊小点声,你们没听说吗?上上个月清昙公主出现了十六日,上个月更是出现了十七日。”
“那又能怎样?二位公主出现的时机向来不固定,连国主都捉摸不透。”
“你傻啊,再捉摸不定也一向是五五分的,近来接近及笄,二位公主谁能存活下去的重要时机近在眼前,而清昙公主出现的愈发频繁,证明……清昙公主可能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原来如此……可是你看銮樱公主整日舞刀弄剑的样子绝不像坐以待毙的人。”
“别说了,别说了,澜阳王……”
几位女官急忙散开来,匆匆忙忙的登上各家的马车离开这里,生怕被在门后听了许久闲话的李桑记上,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李桑回味着刚才听见的话语眼中一片玩味,独自在大殿门口呢喃道:“清昙嘛?我的好侄女啊……”
……
书房内李芜捶捶酸痛的后背批改桌上的折子轻叹一声:“桑妹还是想争取监察使一职,果然固执啊。”
“澜阳王虽然急功心切,却也有几分本事,您为何不遂了她的愿,也好缓和你姐妹二人的关系。”近身总管青竹伸手轻捶李芜的后背替她缓解酸痛。
李芜闭上双眼,语气虽是淡然却带着不可置疑的肯定:“我为君,她为臣,既然如此就不可坏了规矩,免得朝中流言四起说本宫独霸朝政,倒也给她增加烦恼。”
况且,月凉不需要改革,只需要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