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沈离渊眼神挣扎间抬起脚步走过来,梁放眼神一紧拔出佩剑指向他:“我从不趁人之危,便是与你决出生死,也需在你伤好之后,别再靠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沈离渊置若罔闻的大踏步走过来,南宫幼宁一阵心悸,不知如何面对他,走到身前几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伸出手递给南宫幼宁,眼神中带着期许。
南宫幼宁却并不理会,“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解释。”红唇吐出冷漠无情的一句话,却不曾浇灭沈离渊的热情,他眼神略显黯淡,淡淡的说:“看看吧,哪怕看完可以少恨我一点。”而后紧紧攥着信的手向前伸出去。
见南宫幼宁迟迟不收,沈离渊一脸不满的看向自己,心头一抽,发觉可能真的没有希望了,摇摇头冷嘲间作势要收回手来,却瞄到腰间佩剑上的一抹月白,随即欣喜若狂。
扯下剑上的白玉剑穗,和信一起递给南宫幼宁,脸上露出两分得意:“这是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而后趁她发愣的时候塞进南宫幼宁怀中,便赶在梁放出剑前闪身回去,随即消失在二人眼前。
梁放收回剑,淡漠的眼神看向还在愣神的南宫幼宁,望着白玉剑穗说了一句:“夫人的手艺很好。”南宫幼宁眼神动了一下,收回信和白玉剑穗,她现在没有看的想法。
门被推开,医正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对院中二人说:“小姐,庄主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应当近来几日就可以清醒过来,还望诸位多加照顾。”
南宫幼宁听闻松了一口气,此时一放松,所有的疲惫感接踵而来,精神刺激过大感觉异常劳累,梁放瞧出了她的疲惫,率先开口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庄主这有我照顾,放心。”
察觉到自己确实力不从心,南宫幼宁强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点点头:“麻烦大师兄了。”
随即走出出院子走向自己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