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上的人多多少少都受过父子俩恩惠,却又经江酬安示意不要张扬,大家虽是不知道原因,但却知道定有大事去做,也就心照不宣的守着这事不叫他人知道,至于什么花名在外的名声,这些人一字不信,愿意帮助市井小民的人又怎会沉溺女色像个花花公子。
“这小子名声在那些官员眼中如此差劲,没想到私下里却是个大好人呢。”南宫幼宁笑着点点头。
“藏得挺深呐。”她俏生生的眯眯眼睛,感觉自己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老板拗不过南宫幼宁二人,终是收下了沈离渊递来的银两,耍着手里的风车,南宫幼宁鼓起的腮帮肉显的圆润可爱,倒像个孩童般纯真,沈离渊心中默道。
似是料到沈离渊心中想到什么一样,南宫幼宁平静解释道:“我幼时母亲不在身旁陪伴经常哭闹,阿爹怎的都哄不好,每次却又给我买些小玩意是最管用的。”
想着自家老爹向来严肃的面庞上那时出现的窘迫神情,不禁发出轻笑。
“这样很好。”沈离渊斟酌半晌终是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来,倒是令人欣慰。
南宫幼宁怔了一下又轻笑回应,像是接受她的安慰。
“唉,前面有卖钱袋子的,我买一个吧,算是留个纪念。”
“好。”
摊主是个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年轻人,见有人挑选也并未介绍,倒是少见,南宫幼宁撇撇嘴自顾自的在摊位上挑选,眼睛被挑选的眼花缭乱之际,眼前出现一抹月白,沈离渊递到她眼前说道:“你瞧着这个怎的。”
南宫幼宁愣在那里,不为别的,沈离渊手中拿着的那个月白色牡丹钱袋子正是自己前几日丢的那个,上边镶着的三股银丝线手艺是家里的绣娘给她绣的,手艺极其复杂,她不可能搞错,可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南宫幼宁心中有了怀疑,瞄了摊主两眼,却又不好妄下定论,只得按下心绪,大声说道:“哎呀,这钱袋子好生精美,老板,这个多少银子。”
老板一听有了生意顿时来了精神,从藤椅上坐起招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