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
苏贤果然驻足。
他心头不禁疑惑,什么大事唐淑婉处理不了,还需要他亲自拿主意?
“不知夫君有没有感觉,府中……总莫名其妙的少一些东西,什么花瓶、古董、字画等等,我们府中莫非……”
“夫人多虑了。”
苏贤松了口气,因他急于赶回去练功,根本无暇理会这种小事:
“夫人治家辛苦,也需多加休息才是,不可操劳过度,你看,又出现幻觉了。”
“可是……”唐淑婉欲言又止。
“好了,为夫先去了,鼓捣新鲜玩意儿的事你们记得要保密。”
苏贤不由分说,挥了挥手后便大踏步离开内宅,回到练功的地方继续苦练不提。
……
与此同时。
兰陵公主府。
今日苏贤带李青牛入宫,为女皇诊脉的结果,终究传入了兰陵耳中。
“如此一来,本宫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兰陵公主大喜,再也坐不住的她,在书房中走来走去,足足十余息后,她才稍稍安静。
不过这时,她的面色已经很不好看,望着东宫的方向寒声道:
“这次本宫束手束脚,差点就让太子登基称帝,必须要吸取教训……陛下虽不愿打破平衡,但,有些事也应该好好筹谋一番了!”
“……”
东宫。
砰!
哐当!
啪!
整个东宫上下,乱摔乱砸的响声连绵不绝。
太子喝得醉醺醺,头发散乱,趁着酒兴到处搞破坏,东宫上下一片狼藉。
方才,李青牛为女皇诊脉的结果,也传入了太子之耳。
彻底没希望了!
女皇数日后就将彻底痊愈!
太子憋屈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来的一次机会,就这样无声无息从手指缝中熘走……
他好恨啊!
啪!
太子将一只精美的花瓶生生摔碎后,隔空点指着兰陵公主府与范阳侯府所在的方向,摇头晃脑骂道:
“兰陵、苏贤,你们这对……狗男女!抢走孤的皇位,孤……今后绝饶不了你们!你们都给我等着……”
太子妃听了这话,吓得心惊肉跳。
本不想阻止太子发泄情绪的她,也不得不出言阻止,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可了不得。
“滚!”
哪知太子根本听不进劝,怒目而瞪的他,扬起一只蒲扇那么大的巴掌,直接扇在太子妃那白皙的、美丽的脸蛋上。
啪!
响声很脆。
太子妃当场被扇倒在地,她用手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侧,仰头看着醉醺醺的太子,眼中戳满了晶莹。
……
……
转眼,两天的时间过去了。
范阳侯府。
苏贤不辞辛苦,连续练了两日的功,同时也吃了两日的药膳后,今日,他惊喜的发现他“神功”初成!
浑身精力满满,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转眼又过去了两日。
苏贤的“神功”已基本稳固,且这两日来他不停尝试,效果果然甚好……只是苦了两位夫人。
这天晚上。
内宅,书房。
苏贤与两位夫人,已用过了晚膳,且沐浴更衣已毕。
按照惯例,他们并不急于就寝,而是齐聚在书房,或聊天,或读书,或写字,或刺绣……这相当于家庭小聚,可增进夫妻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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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贤端坐在书桌之后,桉上放着一摞公文。
因他身兼“太尉”、“范阳县侯”、“金吾右卫大将军”、“左武卫大将军”等数职,还有兰陵公主府中的谘议官,总会有些公文需要他处理。
书房中十分安静。
二三十支蜡烛静静燃烧,分散于书房各处,将整个书房照得雪亮一片,宛若白昼。
苏贤伏桉处理公文,神色认真而投入,不时动笔批注一两句……
他的旁边,柳惠香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