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刑狱司滥用酷刑,在民间的名声非常不好。
可是现在……他搁这说了半天竟相当于白说!
不甘心的蒋瀚文,用力拍手,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吸引住百姓们的注意力后,他大声说道:
】
“大家且听我一言……”
“……”
百姓们呆呆的抬头,看着蒋瀚文讲,等他讲完,百姓们立即低下头又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甚是热烈。
这下总该说一点我刑狱司的好话了吧,我的嗓子啊,都快冒烟了……蒋瀚文忍着困和即将冒烟的嗓子,侧耳仔细一听。
然而,百姓们所聊之事,却还是苏贤!
左一个苏贤,右一个苏贤,蒋瀚文侧耳听了半晌,竟是无人提及刑狱司三个字,就连一次也没有!
呼……
蒋瀚文深吸一口气,仰面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太阳,然后栽倒在那高台之上,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
随着时间往后推移。
承福门外等候许久的人们,终于等来了结果。
只见那虚掩了一整个早晨的城门,吱嘎一声推开了一条缝。
在无比安静的万众瞩目之下,一个魁梧而消瘦的壮汉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出来。
此人身长八尺,身材颇为魁梧,站在那里有一种顶天立地之感。
但因为常年的牢狱生活,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容和身体都极为消瘦,宛若乞讨多年的乞丐。
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双目如炬。
他停在城门口,缓缓扭头扫视着如山如潮的围观百姓,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承福门外安静一瞬,然后有人大声喊道:
“言大山!”
“真的是言家最后的血脉!”
“言家有后了……苍天有眼啊……”
“……”
此人正是一门忠烈的言家的最后血脉,名为“言大山”。
人们群情激动之际,那一群铠甲鲜明的将军已经迎了上去。
他们轮流与言大山熊抱与叙旧,情绪都很激动,有的将军甚至不顾身上的铠甲竟当众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