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所谓的“大臣”却行着鸡鸣狗盗之事,让人不禁感到可笑和讽刺。
这种行为不仅暴露了他们的虚伪和无耻,也让人们对这个组织的真正目的产生了怀疑。
“诸有幸,你怎么说?”
统领将话转到我身上,我自然不会客气:
“统领,之所以有众生教,就是因为我们看不惯官府的做法,如果我们还是遵循他们那套理论,那些管理经验,那我们又何必成立众生教?”
“我们何时说要按照官府的做法做,我们只是为了平等,为了更多的教徒。”
一名中年男子试图狡辩。
“为了平等?为了教徒。别笑掉我的大牙了,你们自己辖区乱成什么样,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
“众生教若都是以年纪说话,那还需要我们干什么,排资论辈就可以了。”
“你不过仗着成为冯家女婿,才敢如此行事。”
“你老若是有那本事我也没拦着你啊。”
“统领,诸有幸无法无天,若不加以管教,日后必定坏了我教大事。”
我没有再说,跟他们讲理?是我疯了吗?我等着统领的最后答复。
“诸有幸一个人管理两个区确实不妥,丘费我记得你的东二区一直是垫底,你就别干了,把你的区也交给诸有幸管理。”
“啊?统领你说什么?”
刚才与我顶嘴的中年男人吃了一惊,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看到上位的统领没有再说话,他就气愤的说:“你做事不公,我要找大统领告状,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统领如同从天而降的闪电,瞬间从上位飞到下面的位置。他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让人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他腰间的刀已经完全出鞘,闪烁着寒光,犹如一条毒蛇一般,朝着丘费的脖子狠狠地砍去。
这一刀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力量,直接要将丘费的头颅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