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作孽啊,要天打雷劈的!
邻居大叔叹息一声。
老头儿,你少管闲事!
阿四连拖带拽地将那丫头往家拖去。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个家毫不为过。破烂的门,漏风的窗,长着杂草的院子。
他在哪?
她站在院中,一袭红衣,娇艳无边。那样破败的地方,那样超凡脱尘的美人儿。
谁在哪儿?
阿四嬉皮笑脸地开始解裤子。
傅流云。
女孩怯怯地道。
谁是傅流云?
阿四猥亵地浪笑着,恶狼一般地扑上去。
她尖叫着,挣扎着,那叫声刺破云霄。昆仑顶上,那疯癫少年着实刺激了她的心智。
阿四亢奋地去撕她的衣袍,奈何这锦绣红袍价值不菲,撕不烂,扯不破,他急得满头大汗,便放弃了跟衣服较劲,抱着姑娘便一顿乱啃。这女孩看着柔柔弱弱,力气却不小。她奋力去推那急色鬼,推不动,便抬肘朝那人后背狠狠撞去。阿四吃痛地松开手,恼羞成怒。
死丫头,今天老子要定了你!
说着忍着巨痛又重振雄风,朝她扑去。
阿七夺步逃开,身形流畅若一抹流云,那阿四竟然抓她不到,但她却也无处可逃,逃到门边,院门竟已上锁。
你逃不掉的小丫头,乖乖的把你阿四爷爷伺候好。
阿四伸手扯住她的长发,那女孩头皮发紧强烈的痛感闪电般击住她。一扭头,一反身,右掌挥出,不偏不倚,拍在那阿四胸口上。像拍在一块豆腐上面,极好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