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怒目圆睁,义愤填膺地驳斥道:“哼!你们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能够保证?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们能保证个屁啊!假如鼎元星人今日真的降临此地,那么他们首要铲除的目标必定是你们这群所谓的神教之人!那个时候,恐怕就连你们自身的性命也难以保全,又凭什么去信誓旦旦地担保他人的安危呢?至于为何他们首先要对你们痛下杀手,原因再明显不过了。待到那时,你们对于鼎元星人而言已然毫无利用价值可言,而像你们这种知晓众多鼎元星人机密的无用之人,最终将会落得怎样凄惨的下场?这还需要我逐一详细说明吗?想必两位心中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廖廖所说的话确实蕴含着深刻的道理。自从他在神秘莫测的“神之宇宙”中发掘出鼎元星人的飞船残骸,并深入研究、了解到这个种族独特的特性后,心中便燃起了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必须坚决地阻止鼎元星人的现身。
原来,经过一番探查,廖廖惊愕地发现,鼎元星人与传说中的盘古神族之间竟然存在着错综复杂且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令人咋舌的是,那侵略成性、凶猛残暴的虫族,竟然也是由鼎元星人一手创造而出!它们被设计成协助鼎元星人攻略其他广袤宇宙空间的先头部队,充当着开路先锋的角色。
然而,关于为何盘古神族与虫族最终相继背弃了鼎元星人,廖廖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但即便如此,仅仅是已掌握的这些信息,每一条单独拎出来讲述,都足以令世人震惊不已、瞠目结舌。
面对这样惊天动地的秘密,廖廖深知自己绝不能轻易将其泄露出去。毕竟,他无法预料一旦这些真相公之于众,对于生活在这里的平凡百姓而言将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又会给他们带来何等难以承受的冲击和影响。此时此刻,作为众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神明,廖廖和同伴们深感肩头扛负着沉甸甸的守护重任。
紫衣深知继续争论下去对于自己和身旁的橙衣而言毫无益处可言。他紧紧握住手中那根陈旧却又神秘的木杖,眼神坚定地凝视着对方,口中厉声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仅凭你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便妄图信口开河,肆意否定我等神教长久以来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倘若我们所行之事皆为错误之举,那为何还会有如此众多之人坚定不移地拥护与支持我们呢?仅以此点而论,我决然不会轻信于你半分!废话少说,多说无益,既然如此,那就让实力来决定一切吧!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之中,向来唯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话语权,今日就让我们在这手底下见个真章!”话音刚落,只见紫衣紧闭双眸,口中开始低声吟诵起一段段晦涩难懂且充满神秘力量的古老咒语。
伴随着他那低沉而又富有节奏感的吟唱之声,其手中紧握的木杖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木杖顶端那颗原本就萦绕着丝丝缕缕黑气的狰狞头颅,此刻其上的黑气更是变得越发浓郁深沉,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喷涌而出一般。而一直静静站立在紫衣身侧的橙衣主教,当看到紫衣开始念动咒语之时,身体竟下意识地迅速向后退去,与紫衣拉开了一定距离。从他那略显慌乱的动作不难看出,他对于紫衣木杖之上不断散发出的浓烈黑气显然怀有深深的忌惮与厌恶之情。
而此刻的廖廖却是一脸冷漠地凝视着面前的紫衣,对于他口中不停地念叨咒语仿若未闻,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打断对方的念头。伴随着紫衣念咒的节奏逐渐加快,起初仅仅只是萦绕于木杖之上的那股阴森黑气,此时竟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开始缓缓地向着紫衣的身躯蔓延、缠绕而去。
恰在此刻,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那根木杖顶端原本干瘪的三颗人头,毫无征兆地突然活动了起来!只见它们深陷的眼眶之中,猛地暴露出惨白的大眼珠子,仿佛能直勾勾地洞穿人的灵魂;而那干瘪如枯树皮般的嘴唇,则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排雪白且尖锐得令人胆寒的牙齿。紧接着,从它们那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极其凄厉的鬼叫声,宛如地狱恶鬼的咆哮,直直地朝着廖廖猛扑过去。
早在那三颗人头刚刚显露出眼珠子的瞬间,廖廖的眉头便紧紧皱起,同时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竟然是‘飞头降’!”需知这“飞头降”可是在所有降头术中都堪称最为神秘难测之物,其所能释放出来的威力更是恐怖到极致。只因“飞头降”这种降头术本身就蕴含着极高的风险性,若非降头师对自身实力有着超乎寻常的自信,又或者身负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妄图借此来复仇雪恨,否则通常情况下,普通的降头师绝对不会轻易去修习和施展此种邪术。
原本啊,这神秘而恐怖的“飞头降”最初仅仅是降头师施加于自身的一种独门邪术。通常情况下,降头师只会选择在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夜半时分来施展此术。原因无他,只因当他们施展出“飞头降”之际,恰恰也是其自身最为脆弱不堪之时,此时的降头师犹如风中残烛,稍有不慎便会遭受致命打击,故而对他人的干扰和袭击可谓是忌惮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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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修成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飞头降”并非易事,整个修炼过程共需历经七个漫长且艰辛的阶段。而且,每一阶段都必须持之以恒地坚持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如此方能大功告成,功德圆满。
在初始的阶段之中,那景象更是骇人听闻!降头师可不单单只是让自己的头颅脱离身躯飞去吸血那么简单,与之相随的还有其体内所有至关重要的消化器官,它们会一同呼啸而出。一旦遭遇任何生灵——无论是人类还是家畜家禽,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对方的血液吮吸殆尽。唯有等到这些消化器官统统填满了猩红的鲜血,又或是东方天际即将破晓黎明将至之时,它们才会如倦鸟归巢般重新回到降头师的身体之内。
当降头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练成了传说中的飞头降后,其施展这一邪术时所展现出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以往,那些零零落落、沾满黏液和血迹的胃肠会随着头颅一同在空中飞舞,不仅行动笨拙,而且极易暴露行踪。然而大成之后,这些杂乱无章的器官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不再跟随头部飞行。取而代之的是,它们悄然隐匿于黑暗之中,使得整个飞头显得格外轻巧利落,几乎难以察觉。如此一来,降头师在执行任务或达成自身目的时,自然也变得更加得心应手。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尽管飞头降已经修炼成功,降头师从此无需再通过吸食鲜血来维持自身的魔力,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们仍需寻找孕妇作为目标,并残忍地吞食其腹中尚未降生的胎儿。对于那些身怀六甲的母亲们来说,这个阶段的飞头降无疑成为了她们一生中最为恐怖的梦魇。每当夜幕降临,她们都会提心吊胆地担心着那可怕的头颅是否会突然出现,夺走自己腹中宝宝的生命。而这种恐惧,如同阴影一般笼罩着每一个孕妇的心灵,让她们日夜不得安宁。
此刻,那浓郁如墨的黑气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地缠绕着紫衣主教的身躯。眨眼之间,他整个人便已完全被这诡异的黑气所吞噬,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然而,就在人们的心刚刚悬起之际,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突然从那团黑气中飞射而出,如同炮弹一般直直冲向廖廖,紧接着三颗人头向廖廖咬去。
这时,原本覆盖在紫衣主教脸上的那张神秘面具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张极其狰狞可怖的面容。那张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犹如老树盘根般纵横交错;一双眼睛呈现出骇人的赤红色,宛如燃烧中的两团火焰;嘴巴大张着,露出满嘴锋利尖锐的獠牙,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如此惊悚的模样,即便是阿拉姆他们四人这种早已拥有数字灵魂、经历过无数风浪的强者,也不禁被身体本能所产生的深深恐惧吓得倒退了一步。
仅仅只是这么一瞬间的工夫,整个大厅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一股刺骨的寒意迅速弥漫开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结成了冰霜,阴冷的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阴森恐怖的阿鼻地狱之中。
还未等到廖廖有所动作,那团黑气深处便传出了紫衣主教低沉而沙哑的吼叫声:“橙衣!你还不动手更待何时?”这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厅内炸响,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嗡嗡作响,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那橙衣主教稳稳地站立着,面对着眼前紫衣主教源源不断释放而出的滚滚黑气,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手中紧握着象征着神圣与力量的雅典娜之盾以及无坚不摧的胜利之剑,两件神器仿佛感受到了主人所面临的危机,竟主动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圣洁光芒。
那光芒犹如一轮璀璨的烈日,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将橙衣主教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这光芒似乎具有神奇的魔力,凡是靠近的黑气都如同冰雪遇到烈火一般,迅速被驱散开来,根本无法触及到橙衣主教分毫。
尽管橙衣主教内心对这些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黑气充满了厌恶,但他深知此时此刻绝非意气用事、计较这些的时候。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敌人,乃是数千年来声名远扬、威震八方的第一代守护者之王——廖廖!这位传奇人物的实力深不可测,稍有不慎,恐怕自己和紫衣主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只见那位橙色主教,神情肃穆地站定原地。他的左手紧紧握住一面厚重的盾牌,将其稳稳地护在了胸前,仿佛那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与此同时,他的右手则紧握着一柄锋利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被他平举于胸前,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出击的架势。
这位橙衣主教微微弓起身子,脚步缓慢而沉稳,一步一步地朝着廖廖逼近过去。从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和凝重的表情可以看出,对于眼前的廖廖,他心中充满了忌惮之情。与之前那位冲动鲁莽的紫衣主教不同,橙衣主教并没有一上来就毫无保留地施展出自己强大的咒术,而是选择了以一种极为谨慎的方式来应对这场战斗。
就在紫衣主教施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飞头降之术之时,廖廖敏锐地察觉到了阿拉姆等人的危险,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对着不远处的阿拉姆、阿尔瓦多等四人高声呼喊起来:“快出去!立刻离开这个大厅,然后赶紧把大门给我牢牢关上!”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
听到廖廖的命令后,阿拉姆他们四人不敢有丝毫迟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撤出了会议厅,并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那扇厚重的门。他们心里非常清楚,以自己目前所拥有的实力,想要抵挡住紫衣主教释放出的那些诡异黑气的侵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与其留在会议厅内给廖廖拖后腿,倒不如主动撤出来,牢牢守住会议厅的大门,防止其他意外情况发生。
就在这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飞头降以惊人的速度疾驰而来,其中最先飞来的三颗人头如饿狼扑食般径直朝着廖廖冲去。它们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锋利的獠牙,分别瞄准了廖廖的脖颈、心脏以及大腿根部,看那架势似乎要一口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