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珘被夏凉送回房间,几个男人仍在喝酒吃肉,仡徕阿独当然不能忽视白姑娘的家人。
秦炳锐偷偷与朱锦佑说道:“他们人还挺好客的,多待几天应该也没啥问题,就是不知道姐姐扛不扛得住。”
“你倒是出卖自己姐姐向来不手软。”
“那总不能我去吧,你看我这样,非得一巴掌扇过去,再说我也不像姐姐那般柔若无骨,那种充满野性的男人不喜欢我这种,就喜欢那种小鸟依人的柔弱女子。”
洛珘和夏凉在屋子里虽说隐秘,但是一出屋子,全是看守的侍卫,每个门口四个人,几丈外又是几个人。
整个寨子里光是放哨的就有上百人,另外上百人接二连三的巡逻,这想救个人出去,着实有些困难。
洛珘想了想,还是得和阿独处好关系,至少到时能让她在寨子里随便出入才行。
当日喝了酒吃了肉,仡徕阿独叫来苗寨的主事人,说要将妻妾全部休了,往后只会一心一意对白姑娘一个人好。
秦炳锐一听,这哥们当真是说到做到,不错,是个有骨气的人,还得多喝几杯才能表达她的敬意。
从大晌午,喝到天黑。
只有仡徕阿独和秦炳锐有点醉醺醺,度数不高,架不住使劲喝呀!
洛珘摸索了一晚,也没打听出啥。
秦炳锐这人真是碍事。
第二日,洛珘是被寨子外的操练声吵醒。
洗漱后走出屋子俯瞰,好家伙,寨子外的大平台上几百人在练拳。
洛珘望着这场景不禁陷入深思。
不远处没心没肺的秦炳锐在教众人练拳,她当真是在享受当下。
后面的人也没有脚步声,声音不着痕迹落在洛珘的耳畔。
“白姑娘是在想什么心事?心情似乎并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