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狠狠瞪了叶禹程一眼。
慕容公子也着实想不到,秦姑娘的身份居然这般令人震惊。
一直以来他就质疑秦炳锐的身份,不像大户人家的姑娘更不像贫困出身,却不曾想过她会是勾栏女子。
为勾栏女子赎身,又着实像风流倜傥的宁王殿下作风。
洛珘挽着秦炳锐的手,轻柔道:“妹妹,无论别人怎么看待你,姐姐我绝对不会轻看妹妹,也不会嫌弃妹妹赚的每一文钱。本来去勾栏之地花天酒地荒淫无度的是男子,为何要让女儿家来承受世间人的冷热嘲讽?没有买卖,才没有杀害,男子若都自律自爱,女子又如何会被卖到这种勾栏之地轻贱自个儿?”
“姐姐,还是你懂我!”
俩人一唱一和,听得几位懵怔。
不过听着好像也有道理,普通女子在这世道向来没任何选择权和决定权,两位姑娘能觉醒并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存,恐怕不会被世人理解,往后的生活只会雪上加霜。好在,秦姑娘和白姑娘攀上了宁王和瑞王这两杆高枝。
进了客栈,天色擦黑,几人用了晚膳,各进各屋。
秦炳锐用纸写字与洛珘聊。
“时间定在凌晨一点,待会我会想法子弄晕几个盯着的侍卫。”
洛珘问她:“你有什么法子?”
“打牌,还有高度酒。我同那边候着开船的说了,若是没赶上,再多候一日,同样的时间地点,我多付一倍的定金,他们十分乐意。”
在镇上的几日闲着无聊,秦炳锐与刘大夫又专程去了村里酿酒人的家中,特地酿了好几壶五十多的高度酒以及几壶医用乙醇。
当时给酿酒的师傅一片金叶子,师傅脸上笑开花。
随后,慕容公子被叫到秦炳锐的房间玩牌,差了一个人,秦炳锐便去叫门外守着的何远一块。
何远摇摇头,这个牌不仅能上瘾,还能莫名其妙输光家产。
没辙,秦炳锐只能敞开房门,和洛珘姐姐,慕容公子一块斗地主,没一会确实吸引不少人,隔壁的几位住户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何远内心虽然痒痒,却表现得十分淡定。
直到,秦炳锐输了二十两银子给隔壁一位来看热闹且顺便玩起来的客人。何远的内心纠结无比:秦姑娘居然能输牌,没天理哦!
大陈不会玩牌,自然不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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