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些几日便是太后的生辰,想必生辰过后,太后应该能放他回江州了吧。
第二日,天色阴沉。
秦炳锐不放心齐知县办事,一大早便驱着马车赶到县衙。
齐知县想不到这秦公子会在衙门门口敲门大喊催他快些出门办事,他好歹堂堂朝廷七品知县,居然被一介小小的替宁王办事的小吏给使唤。
衙役推开门,想给这不长眼的人一个教训。
齐知县不慌不忙,从内院走出。
只听到几声哀嚎,在衙门门口想给秦公子一个教训的衙役们全被秦公子打趴下。
秦炳锐走进衙门内院,看到不慌不忙的齐知县,吼了声:
“快跟我走,再不去等会天下雨便是你耽误事。”
“秦公子,您有事找我,找人通知即可,何必亲自跑一趟。”
“废话别多说,快跟我走!”
秦炳锐一把掐住齐知县的手腕,将他拖出了衙门。
直接驱着马车赶出城外。
马车上放着昨晚见过的掠子,齐知县奇怪着,怎么这把掠子又回到他手上了。
秦炳锐将马车停到一处正在忙着收割麦子的农家麦地。
指着掠子问道:“齐知县,麦子你会收割吗?”
齐知县“啊”了一声,弱弱地说道:“不太会。”
“那就现学。”
为了让齐知县知晓掠子收割麦子的效率,让他真真实实感受下百姓的心情,他今天务必要让齐知县好好干一天农活。
齐知县叫苦连天,更没想到的是,白家小姐和小公子居然也叫来一群百姓看热闹。
说的倒是好听,说什么知县大人心系百姓,对百姓的疾苦感同身受,更是设身处地的为百姓着想,所以这才特地前往麦地亲自体验百姓的收割生活。
百姓们一听,各个点头夸赞,恨不得当场给知县大人跪拜。
知县大人无奈,只能在一群百姓的眼皮子底下弯腰割麦子。
任谁做了父母官,在百姓面前总得要点脸面,装也得装到底。
割了半个时辰,腰酸背痛,抬起头一看,还未干完两丈地。
可是看戏的人越来越多,怎么还有画画本子的萧画师也被人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