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族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咒无故和他父亲回到咒族,他没有再把他送入万蛊之地,原来是他的大儿子,被自己豢养的血奴噬主,直接被生吞活剥了。
而他名义下的儿子咒无故,却获得了一个活命的机会,他们给了他很多武功秘籍和咒族的咒术秘典,只要他在三年内学会这些东西,就会立他为少主,不然就把他炼制成血奴。
他的身体被少年医治好,体内经脉因为吃了很多丹药滋养极其强韧,虽然学的有点晚,可是学习这些武功和咒术,他好似如鱼得水一般,很快三年后,他不但学会了这些武功咒术,他还在这一年直接把他的父亲斩杀,并让人勒死他的母亲。
咒无故站在鬼谷山前收回思绪,他脑海中模糊的少年模样和老者的模样,渐渐的和鬼浅与鬼老头的脸重叠在一起,当初的自己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如今他可以开口能说话,可是他已不敢开口,也不配开口。
小主,
他太肮脏了,他只配在咒族这种地方苟活着,他们估计也早就把自己忘了吧,毕竟自己只是在他们人生中,只出现了三个月的时光,咒无故隐忍着眼中的泪意转身离开。
入夜温恒喝的醉醺醺的,他大手紧紧牵着沈巫九的手,跟着茯苓来到鬼老头,特意给他安排的专属卧房,他现在不但是两座王府的世子爷,还是鬼谷山的小谷主。
温恒看着眼前的沈巫九,他用力抱着他的身子,大手撕开他的衣袍,温恒穿着衣裳直接把他扔在浴桶之中,沈巫九又被呛了几口水,温恒跨入浴桶在背后贴在他耳边,酒气晕染着两人,性感的声音传来,你说我是该恨你,还是该感谢你?
当初我那么信任你,你欺骗的我好苦啊,你害我失去了哥哥,失去了一切,我在咒族那两年,被他们炼制成血奴生不如死,在被我父亲救下后,我现在拥有的,比我原来的更多。
你知道吗?温酒,我一点都不开心,我甚至很害怕,我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只是我的黄粱一梦,我怕我醒来我还在咒族的黑牢之中,温恒的声音有点抽噎,他眼睛晕染出泪意,你知道吗?温酒,我很害怕。
沈巫九听着他喊着,他给自己取得名字,温酒,感觉到禁锢他的大手,渐渐松开了,沈巫九他回过头,看着在自己面前落泪的温恒,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这是酒后吐真言,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和自己说出来了。
沈巫九抬起他的脸,温恒长得很是俊美,白皙的脸庞邪肆狂傲的眉眼,他的脸颊,因为喝酒有些绯红,他在哭泣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这是他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他眼前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沈巫九看着他,因为哭泣有点颤抖的薄唇,他忍不住附身吻住,那近在咫尺的薄唇,温恒眼瞳颤动,因为醉酒昏沉的大脑,直接停止转动,沈巫九主动抱住亲吻着他,温恒湿透的衣裳,早已被沈巫九扔到地上。
沈巫九扶着他走到榻上,他修长的身子坐在温恒身边,温恒声音里全是隐忍的沙哑,沈巫九你真的没有和我哥哥,沈巫九也哑声说道,没有,我之前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好。
温恒吻着他的脖颈,那现在呢?沈巫九媚眼如丝喘着粗气,我以后是你的,紫色的薄纱床幔被温恒放下,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折腾了一整晚,天边泛出鱼肚白温恒才放过他,二人紧紧相拥着彼此,一大早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来喊他们吃早膳,值夜的小童,早就将昨晚的动静,告诉了鬼浅。
估计他们昨晚上没少折腾,让他们多睡一会,神无极和神世互相对视,他们内心也是很羡慕他们,可以忘记仇恨不顾世俗的眼光,中午温恒睁开眼眸,昨晚上他喝多了,居然强要了沈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