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大族老发来的飞鸽传书,大族老临时有事将血奴交于威武镖局的人押送过来,原定应该昨日送达的血奴,他等了三日都没见到人影。
他运转轻功飞身而起,来到威武镖局的必经之路,白袍人看到路上一段发生了土石流,滚落的巨石挡住了去路,他顺着土石流砸落的痕迹,来到威武镖局马车被掩埋的地方。
这是连日暴雨发生土石流,将拉载着黑箱子的马车推到下游掩埋了?长时间未能浇筑咒术墨汁,血奴破箱而出,将那些镖师都吃了?
白袍人蹙眉,真是可恶,前些天也属实是连日暴雨,可是那血奴跑哪去了?他快速回到郯城写了一封信,用飞鸽通知他们的大族老这个消息,这飞鸽一路飞往神族的隐世之地。
那咒族大族老坐在神族三族老神罚的院中,与对面的三族老神罚正举杯对饮着,二人衣袍不相同,可是气质却极是相合,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很是舒心。
飞鸽落在咒族大族老身上,大族老抓住小小信鸽拿出信件,将信鸽放走,虽然他带着面具可是很明显,他看过信后直接蹙起眉头,神罚看着明显不高兴的他,声音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咒族大族老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声音磁性低沉对着神罚说道,威武镖局那些蠢货,居然将我练了两年的血奴弄丢了,为炼制那个血奴我屠了一座城,结果现在丢了。
神罚忍不住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揽在怀中,伸手摘下他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那美眸之中蕴含着,压不下去的怒气,神罚揽着他腰身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都是因为你急着要来见我?所以才会弄丢了那个血奴。
咒族大族老看着有些内疚的神罚,他立刻伸手搂着他的脖颈,怎么会是因为这个,他丢了就是注定的事,如果他该属于我,总是会找到的,如果找不到就是命数。
神罚看着怀中,已经平复心情的咒族大族老,神罚低头与他唇瓣只差分毫,大族老双目微颤,二人对视着彼此,神罚埋头唇瓣相触,冰凉的薄唇接触的瞬间,两人浑身寒毛直竖,神罚将他抱得很紧。
二人吻到忘情之时,神罚喊着他的名字,咒痕,行吗?咒痕眉眼如水他看着神罚说着,嗯,那磁性低沉的声线性感撩人,二人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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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罚的房中,两道人影抱在一起,狂风吹着树枝来回快速飘动,树枝打在窗框之上传来的咣咣声中,掩盖了室内的声响,大风声呼啸而过,带走无数落叶,沙沙声掩盖了几声闷哼,神罚的院中很是清净,下人们也不敢随意出入,无半个人烟会听到。
这边温恒在死皮赖脸,软磨硬泡之下,终于成功认了鬼浅做干爹后,他才知道鬼浅,是当朝一等候大将军神王爷,鬼浅提笔写着书信。
既然你认我为干爹,那我就不能不管你,雕儿带着书信飞走,我已去信给皇帝陛下,等到登记造册后,你就是神王府的世子爷,你要肩负起神王府的责任。
啊?温恒直接摇身一变,变成神王府世子爷,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你去见你的母亲。啊?干爹您成亲了?鬼浅点点头,我与你母亲是圣上赐婚,你的母亲就是当朝摄政王君止。
啊?温恒直接蒙了,干爹你和干娘,你俩是断袖?那我岂不是?鬼浅点点头,神无极说道,你要肩负起摄政王府跟神王府开枝散叶的责任。啊?温恒直接傻眼。神无极和神世在一边忍着笑意。
温恒挠挠头那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神无极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头来不及了,鬼浅淡笑,干爹那我以后叫什么啊?鬼浅思索了一下,以后在王府和京城你名字是,鬼起或者君起,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