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楹突然拉开距离,手中泛着寒光的银针让他思绪回笼,压下身体的不适,转身趴在床上。
半个时辰过去,苏扶楹只感觉腰酸背痛,眼前模糊。
不由得抱怨道:“这烛火太暗了,老娘眼睛都瞎了。”
说完看着床上的男子,没好气道:“下次躺地上,我都没地方了。”
说完不等男子说话,径直走到桌前坐下喝了口茶,借着昏暗的烛光拿起未看完的书籍。
又过了半个时辰,上前把了男子脉象,见终于趋于稳定,松下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下次诊金得翻倍。”
见他站起身,又要自己更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耽误自己这么多时间,劳财伤力,自己还要做奴隶。
扭头假装没看见,快速地给东西消毒放回原处。
“两千。”
“嗯?”两千两黄金?
这个数字让她有些走不动道了,立刻放下东西脸上挂满笑意。
“好勒,您等着,这种事情让我来。”
看着苏扶楹有些谄媚的笑容,陆砚修只觉得有趣。
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想着,还没摸过胸肌了,也想摸一把。
状似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一只手快速地在男人胸前薅了一把。
陆砚修猛地低头看来,苏扶楹另一只手往上一抬,“啪。”
东西落地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更为清晰,男子鼻高唇薄,鬓发乌黑如漆。
一双丹凤眼里似笑非笑的瞪着自己,平添几分魅惑。
苏扶楹愣在原地,这张脸,就是上次醉酒记忆力模糊的那张脸,不是摄政王。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岔了?
“看够了吗?”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思绪逐渐回笼。
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你信吗?”
男子歪头,语调闲散,意味深长道:“想看就直说,下次不必搞这些小动作。”
“呵呵。”
苏扶楹有些讪讪,自知理亏,便不再搭话,快速地将他衣服系好。
“行了,那药我再给你四粒,切记一日只能服用一次,一次一粒。”
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再次强调,“若是再乱来,我可不管了。”
陆砚修伸手接过药瓶塞进袖口,低头将面具捡了起来,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