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做什么?”
苏扶楹毫不客气地问道,幸好她没有这些封建思想,不会认为被男子进了房间就是有损清白的事情,不然早就投河自尽了。
陆砚修眼神在她脸上停留许久,就在苏扶楹不耐烦时,他这才移开目光,清了清嗓音开口道:“自然有事与你说。”
“说。”
苏扶楹不觉得他来找自己有啥好事,径直走到他面前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不顾男子晦暗的目光,自顾自地拿起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这还是顾祈白送的,里面倒是记录了很多她没见过的稀奇草药,她对此非常有兴趣。
书都翻了两页,陆砚修这才开口:“昨日收到信件,十几年前有一户人家在寻找一个女婴。”
还真是正事?听见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苏扶楹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抬头对上男子的目光,等着他的下文。
男子骨节分明的食指在实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目光却落在苏扶楹的胸前。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白色的衣裙被水浸透,胸前的春光半露。
被他看着,饶是再无所谓的苏扶楹也不自觉地有些尴尬,伸手将衣服向上提了提,语气有些不自然道:“你变态啊,天天夜闯女儿家的房间,想做采花大盗吗?”
陆砚修则是罕见地轻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你这二两肉,本尊还看不上。”
“嘁。”
苏扶楹翻了个白眼“活该你这么大年纪还是个雏。”
话落,苏扶楹明确地感觉落在自己头上的目光渐渐冰冷,心中却是没有半分害怕。
“咋滴,只能你说我,我不能说你?在我这就别搞霸道总裁的那一套了。”
陆砚修不知道霸道总裁是什么意思,却也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词。
不过他却是淡淡地收回目光,语气又恢复了刚才的慵懒,“那户人家应当是有些权势,当初瞒着人暗地探查的。”
“至于是谁,十几年前的事情还需要再查一番。依照当时的情况,十几年过去, 那人现在估计也是非富即贵,你去宫里看看谁和你长得像,谁就是你爹娘,免得本尊再浪费时间。”
苏扶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一时间有些惊讶,怎么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总感觉有些不同。
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是忽然注意到他刚才话里的意思。
“你要我去看脸认爹娘?你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