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借着陛下多日不上朝,冒死一谏才闯进去的,没多大会儿就被赶了出来,除了看见祭坛,我还曾隐约听到来自地下的声音,陛下还回了话,姿态放的极低,只是,都听的不真切。
所以,我对龙脉的看法是,大姜的地下,应是有个活物,究竟是不是龙脉,不好说,毕竟,咱们这等寻常人,没这见识。
地动第一次时,宫中立马有了反应,刚刚,地又动了第二下,我大胆猜测,若继续频繁震动,或是那活物,修复的差不多了。
大姜的每一任陛下,都执掌着一支暗部,暗部常年在外,似是替活物搜罗着什么,我的人曾跟踪过一回,已经离得很远了,却依旧全军覆没,也只来得及传些只言片语回来,可见,对方实力之强。
这大姜皇室,即便表现的再懦弱,也不能小觑,只看它大权旁落了许多年,皇家姓氏却从未换过,这一点,强大的大靖和大姜,都不曾做到。
他们呀,是被传说迷了眼,走了歪道,只盼望着这所谓的龙脉,能带他们一飞冲天。”
萧赞听了眉头紧锁,担忧道,“若真是如此,这一城的百姓……”
“一群蛮夷而已,人都被教唆傻了,管他们做什么!主子都不稀罕用他们!
咱们父子这些年,就因为身高问题,总被他们排挤,为了融入他们,为父背都驼了不少,要不是夜间偷偷绑块木板撑着,都没脸见主子了。”
萧汉吩咐管家拿来一木盒子,递给萧赞,“大靖来客,已经入住城中客栈,你以此为信物,与他们接头,大姜种种,我也已经书写成册,放入木盒中,之后如何行事,你与他们定计便是。”
萧赞看向管家,“纪叔……”
纪贵笑道,“小人不才,曾是桑家军一个小小的斥候。”
“城中内应,不止你二人吧。”
萧汉回他,“咱们府,就我和你纪叔,至于其他的,不该你知道,莫打听。”
萧赞将盒子里的东西粗略的翻了翻,真是事无巨细啊,他不放心道,“既然要报病休,不如说的厉害些,趁早离开,去郊外宅子静养。”
“还用你提醒,我和你纪叔该收拾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大靖国土,待陛下出行之日,城中守卫一松,我们即刻出城,途中有人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