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勇此时也乖,讨好的跪行去了偏殿。
宣德帝又低头看着龙卫呈上的消息,越看越头疼,“蔡浊,去熬点安神汤来。”
蔡浊正准备吩咐人呢。
宣德帝又来了句,“给那个小畜牲也送一碗去,年纪小不经事,刚刚朕的那几句问询,也够他吓的了。”
蔡浊这回却站着没动静。
“怎么?”宣德帝偏头看他,不耐道,“朕如今使唤不动你了?”
蔡浊嘴巴蠕动了几下,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时,听到身后传来帝王的叹息。
“朕是王!老三,是王的儿子!”
所以,即便已经叛国卖国了,只几句轻飘飘的训斥,就将此事揭过了吗?
蔡浊只当没听见,退去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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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中,精神饱满的施愿正在翻墙呢,施允神出鬼没的将他拦住,“你又要去哪儿胡闹?”
“嘿,老爷子,你这悄无声息的,差点把你宝贝孙子给吓死。”
“哼!落崖都不怕,还怕这堵小墙?”
“果然是老了,听话都听不明白,我是怕这堵墙吗,我怕的是你,从我刚回来就开始絮絮叨叨,外面不都传你是个实干派,三棍子下去都打不出来一个屁。
合着是之前的那些话都攒着,一起冲我来是吧?我连睡着做梦都能梦见你在我面前唠叨。
老头,你放了我可好?让我清静清静,你在城中不是还有其他宅子吗?我去住上几天,等你不想说话了,我再回来。”